今早看到许玮伦车祸不幸身亡,很惋惜。因为就在她车祸发生后,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又在抄作?我坚定地说,没有谁用生命交换所谓的关注度。狗年那么多明星车祸,没想到最大的不幸是她。不管事故责任在于何方,但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没了,纪念故人,珍惜生命。
就在许玮伦噩耗传来的那一刻,我正在和我的中学同学吃饭。我是个晚熟的人,包括感情,包括人情世故,不懂得恋爱,不懂得珍惜友情,离开家乡后,与中小学同学就断了联系,来到北京后,就与大学同学断了联系。奔波在外,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昨天的三位中学校友是第一次见,彼此应该有10多年没见。我们首先聊到了不幸的两位老同学,但最大的不幸还是一位去年自杀的中学校友,他的名字叫拜正涛。
当一说起自杀,我随即就问,他没有自杀成功吧?老乡很遗憾地说,他算成功了,走了。大家问我,你怎么这么问?我说,这个月,我认识的一位老乡也自杀了,但未遂,被同事成功解救。我说,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
这位老乡多年未见,我也是把他忘了,他找到我,关于一些工作的事情,我们一起在亚运村吃了饭,他刚生了个大胖小子,有车有房。我一下子忘记是怎么认识他的,他说刚来北京后在卞留念的公司,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不靠谱的公司,他说当年他刚来北京找工作时,是我帮他推荐去的。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的确有点没心没肺。可以说,他现在算是做得不错,但可能在工作的压力下,他却做了傻事。那天我在MSN上不停催他接受我的文件,但他没有任何反映,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地震引起的线路不顺。还好,他被大家救了。
说到自杀,我说这是个普遍现象,那时我在报社,社会新闻版面几乎是一天一篇自杀报道。我说我是个特别庸俗的人,当我当年第一次逛完北太平庄的宜家的时候,坐在三楼的餐厅,看着三环的车海人流,内心由衷发出感慨:生活这样美好,怎么会有人去自杀?他们为什么不来看看宜家,那么小的天地能变得那么温馨?后来,宜家搬到望京,餐厅变得更漂亮,我突然还是冒出了几年前的那个感慨。
听我说这个段子,张、东、王三位全笑了。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拜正涛的名字?三位说大家都叫他拜大,我说还是没印象。后来虽是聊着别人,但心里还是在努力寻找拜正涛的影子,回家的路上,突然一个样子跳进来,害怕就是他。
今天让张帮我注册了校友录,在大秦的指导下,翻了几百页才找到答案,的确是他。
拜正涛当时算是个子很高,章峰和他经常玩在一起,我在文科,他在理科,他是住校生,就更少接触,但彼此有过几次交道,还是有印象,特别是我问他“拜”的姓氏。后来他也考进了南大,算是同校,但我一进了南大,象是鸟儿飞出了笼子,心就野了,淡漠了很多中学校友,根本不搞老乡串联,但是拜还是聚过,可能和章峰一起见过。我小学追过的一位女生名字叫咏梅,后来好象拜后来的女友也是叫“咏梅”这个名字,一个很朴素的女孩。
对拜的悼念,已经沉在过往中,覆盖它的是老同学日常的欢乐。可能我是第一个来翻阅拜正涛的老同学,但我想,我不会是唯一的。因为拜正涛,我回到了中学校友中。
去了校友录,除了确认这位故友外,更多是看到老同学的如今。
应该感谢顾少军,印象中他当年就是很懂事的人。我还看到何玮,应该是我的同桌,我一欺负他,他总是宽厚的笑。还有很多老同学,比如陈旭。
翻阅了很多校友的照片,印象最深的是顾少军、顾更生去看章玉玲、徐凤生两位老先生的合影,还有就是曹澜在唱《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她没有和我同过班,几乎没有交往,偶尔在楼道遇到,也许一起参加过类似现在超级女声超级男声的校园比赛,但现在看她的照片,竟然还是当年的眼神,快乐由衷。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今年清明,一定回家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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