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没啥特别的意思。没啥特别的意思是因为一来我不关心政治,二来我喜欢学语言。我就觉着吧,语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物什之一。你想啊,完全不同的发音,完全不同的书写,表达的是同一种意思,说的是同一种物品,多好玩。说它是世界上最贵重的珍宝之一也不过份,那多么人,用了那么多代传到现在,不断地往里加进各代人的智慧、体验、感受,妙极了!
不过。。。
当这种学习的愉快,需要一个结果的时候,或者说需要一个阶段性的结果的时候,确实地说是要跟你能不能拥有一个学位结合起来的时候,它就不是一般地痛苦了。我哪怕用十天才学会一句“yi ta da ki ma si”,我也高兴啊,我肯定一到吃饭前我就乐乐呵呵地说上这么一句,多有成就感啊。可是,让我不到半年的时候学会四本书,而且要滚瓜烂熟到足以应付出考题的语言学家,很痛苦,相当地痛苦。
我就那么睁眼数着日子,每天以老牛破车的速度看书,体会到语言的美妙的同时,痛苦地知道我的时间只够看一遍,而看一遍到考试之前我是远远记不住滴。我就这样快乐并痛着等到了考试的那一天,我无知而无畏地胸揣着一本零几节课的复习结果,去考试了。除了蒙的都是蒙的,考完出来,很空虚,很惶恐。从前复习得特别好的时候,每次考完试出来,都有一种被掏空的虚脱感觉,很茫然。这一次,这种感觉更严重,像是我把什么丢了,我被什么给丢了。
刚刚我查了下168*****,一个甜美的女声说道:“很遗憾,你的成绩没有通过。”
我说不上特别地不高兴,但肯定不是特别地高兴。我一边弯腰拖地,一边伤感地想:在三秒钟的时间里,我与学位擦肩而过。
今天我在这里把日语用大刀砍过了,发泄下,明天没准儿我还去日语考级。你说,万一哪天我又一次再就业,拿着没有学位的本科学历,如果能有个日语一级的证书,我也好跟人家招聘的人事人员解释:“我的日语好着呐,就是当时考学位的时候还没好到现在这程度,所以没弄到个学位用用。”没准儿,人家一高兴,就舍我一个职位干干呢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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