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学生不好意思画裸体模特儿,就用手绢蒙住自己的眼睛画。几十年来的裸体画之争,岂不是与这位女学生的做法一样?
由猪带头的羊群,怎能不散?
追悼会再轰轰烈烈,说到底还是个追悼会。
经验是条链子,一环扣一环。孤立的环,孤立的经验。
思想走得太远,眼高手低;手艺走得太远,经验主义。
世界奇观之一:眼睛见识了许多名作的人,却发达了嘴巴。
“折磨黄永玉的身体是办不到的,要摧毁他的意志!”说这话的是我以前的女邻居,她生癌死了。当时我毛骨悚然,现在有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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