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铁凝合影
回音壁前的水帘
8月5日—8日,参加省里的长篇小说创作会,在嶂石岩风景区,过了几天山里的日子。山里的日月很深,山里的知了,蝉,纺织娘之类的虫子密不透风的叫,让大山更加寂寞。
宾馆在群山的包围中,刚到的那个下午,我站在院子里转着圈地看山,四面形状颜色各不相同。会议室的后窗是一面山坡,开会时看着山坡上的野花野草,活得那么真实自然。
每天半天的讨论半天的爬山。槐泉寺,鱼形石,回音壁,使劲儿呼吸山里的空气,感受山里的绿阴,闷热或者清凉,留给以后没有山的日子,怀念。
开会的时间用来发呆,评论家和作家自说自话。写作是一个人的战争,很私人化的事情,每个人的生活体验不同,表达方式不同,赞同丁在会上的那句话:“写什么,怎么写,是作家的宿命,不可抗拒。”终于使“写什么,怎么写”这个无聊的论题,暂时告一段落。
在山里的这两天胃口很好,因为没有空调,咽炎也好了。白天半晴,晚上下雨,不看电视,只带了一本薄薄的《禅》刊,偶尔翻翻,看了一篇《虚云老和尚南行纪略》。
晚上,收阿莲短信:阿瑞,山里好玩吗?可有美男,陪着看月亮?
回:没有美男,都是中老年男人,看月亮不如看烧饼。早早睡了。
又给另一朋友发信息:“你说——嶂石岩和抱犊寨差不多。此乃认识以来,我听到的你所说的最失水准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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