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阿莲去赴的晚宴一片歌舞升平,一起去的还有好友阿逸。
帅哥果然表现不俗,殷勤,周到,优雅,言谈举止可圈可点,他的完美使得那场晚宴堪称经典。阿莲本就是人来疯,那天更是风情万种,分外妖娆,与帅哥相谈甚欢,两人一致认为相见恨晚。帅哥当场表示有可能明天即随阿莲私奔廊坊。
小女子阿逸在一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还是平时那袅袅婷婷柔柔美美的小淑女样儿。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左手边越千年的红酒,和右手边五梁液的白酒上,左看右看,哪个也不舍得喝,便全身心地对付盘子里的大闸蟹。只恨没生在红楼梦年代,好歹也是个醉卧芍药裀的史湘云。
到了粉面桃腮,灯影朦胧时分,帅哥建议换个地方再诉衷情。到了楼下,还没等转移战场,阿莲接到会议主办方的召回电话,中途离去。
与帅哥告别时,他告诉我,我们三个女人中他觉得阿逸很可爱。我说,阿逸本来就人见人爱。呵呵,他分明是在打击我,不过这没关系,阿莲有我喜欢呢。
那个晚上之后,忽然问到自己这样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是我们喜欢的呢?想了想,是那种做夫妻是柴米夫妻,做朋友是患难之交,做情人呢,该是你生气的时候指着他鼻子让他滚得远远的,而他还死乞白咧地跟在你后面的男人吧?
帅哥说,男人也需要被点燃。可我们不想去点燃别人,有那工夫,我们还是自己哄着自己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