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面写的这段话,在QQ上让阿莲看了,她说:“苍天呵大地呵,你怎么能这么写呢?”呵呵,写了就写了.
阿莲在廊坊,离我这边不远,所以郁闷了,她就给我发短信:“真闷,阿瑞你来吧,咱俩鬼混。”于是,去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就去找她鬼混去了,当然是以采访的名义去的。
那天我是中午到的。工作完了。我们一直鬼混到第二天上午。
晚上先是在一个很大的地方吃饭,忘了叫什么了,只记得有小桥流水和假模假式的绿树竹林,喝了N瓶红酒之后,我俩都人面桃花找不找北了。埋单的时候,不想走,非要找老板来,“我们不就吃了点粉丝吗,这么多钱?这也忒黑了!”
那天阿莲拉去的朋友,以前曾在阿莲前面为人师表过,所以他自称老何,我们也叫他老何。老何其实并不老,前几年去法兰西留学过,想来是躺在法兰西的草地上看太阳看多了,要么就是法兰西的浪漫女人看多了,所以才没被我们吓着。
去唱歌时发现阿莲喝到极致的时候,不会唱歌,只会唱京戏,一曲《春闺梦》低咽幽沉,身段百般妖娆,还真点张君秋的弟子张火丁的范儿……
毕竟男人多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
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假恩情
……
那次真是玩疯了,第二天我上车回来时,发现腰带丢了,需要说明一下,是风衣上的腰带丢了。风衣是KAKO的,一个小名牌,回到石家庄,我去了建设大街上的那家专卖店,又赖了人家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