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与某知识分子聊天,他问我平日里在做什么?我答:没事时就看看书。又问:看什么书?答:什么书都看 ,古今中外,有意思的就看。他说:我才不看中国书呢。我大惊,Why?为啥?他说,鲁迅讲外国的书写的是活人的悲哀、中国的书写的是死人的快乐。
有一次,我与另一知识分子聊天,他问我平日里在做什么?我答:没事时就看看书。又问:看什么书?答:什么书都看 ,古今中外,有意思的就看。他说:我不看书,除了工具书,其他一律不看。我大惊,Why?为啥?他说,越看越痛苦,鲁迅如果活在今天,还不是早早就得犯错误!
这两位都是知识分子,骨子里都是把改造社会作为天职。学成文武艺,献给帝王家。帝王不欣赏,百姓不买账,所以就有气。上面那些话岂不都是气哼哼地发牢骚么?
其实,如果把自已的角色放在认识世界上,哪还顾得上生气呢?还会不看中国书或者根本就不看书吗?书虽尺寸小,意境无限大。书就是显微镜、望远镜、多棱镜、哈哈镜、放大镜…把个世间百态、时势冷暖,尽收眼底。跟着古代的圣贤、今天的预言家甚至巫师,在昨天明天未来当中一通转悠,那个惬意!那个自在!那个快活,就甭提了。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太消极了。我说,也许是,所以我才不敢说自已是知识分子,能当个认识字的“知道分子”就不错了。话又说回来,如果大伙都成了“知道分子”,那些骗子、奸商还有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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