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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兰头
撰文/陈保才
曾经吃过一道汤,在深圳景田北的洪哥南京盐水鸭。我记得是马兰头,然后,跟鸡蛋一起打的,汤。特别清淡,特别鲜,仿佛在吃着春天,一股青气,舌喉唇齿、甚至肺腑之间回荡。
我记得,我当时心情不好,吃了然后,立即就心情好起来。总之,那是一件美事、雅事,是不太容易经常碰到的。
前几日,跟同事一起吃饭,我提的议,就是到这洪哥盐水鸭。自然点了马兰头。只是,端上来的时候,我居然不认识了。因为,那形状全变了。
是一个精致的小白碟,然后,盛着一堆暗青色的“雪菜”。——开始我真以为是雪菜,所以,就没怎么去吃它,直到最后,同事说,这就是马兰花啊,吃啊,我夹了一些,果觉味道不错。
前次吃的是汤,这次是凉菜,扮豆腐丝,撒了几粒葱花,滴了一些麻油,跟雪菜差不多,非常貌不惊人。
我觉得挺奇特的,一个马兰花,原来可以这样不同,可以这样易容。
同事们都吃饱了,她们也不再吃马兰花了。我一个人跑它吃光了,吃得一点不剩。
我想,要是我也能经常换个面目,以完全不同的身份出现多好。那样,是不是非常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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