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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不在乎
深圳:陈保才
《乱世佳人》有句著名台词:
“坦白说,亲爱的,我不在乎。”
这是白瑞德对赫思嘉说的。当时,他们好象要分手,然后,他们又走到一起了。这就是,不在乎的在乎,或者说,正因为在乎,才在那个时候,说出了那句话。
那么,我不在乎什么?
早年,当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很在乎声名。那时,我说话,做事,都非常小心,比如,不走错一步路,不多说一句话,就像林黛玉进贾府,都是么谨慎,小心翼翼。
那时候,我还不能了解这个社会,不知道将来迎接我的是怎样的岁月,亦不大知道,原来,世间可以有怎么多道貌岸然的人。我,以一个社会的规范来要求自己,比如,要老实,不犯错,不做坏事,要有好的名声,体面,“做个很多人喜欢的人,很多人说不错的人”,这就是我当时的梦想。
后来,知道了木子美,我自己的生活亦发生很多我自己都预料不到的变化,我的人生观也开始跟着变。这时候,我不再看重所谓世俗的名声,甚至觉得,名声毁坏了我,让我不能那么彻底,不能享受青春的欢乐和飞扬。我对自己说,“坏一点,再坏一点,”那样才有意思,也才够味道。
然而,我终究不能坏,也坏不起来,我怕,“一旦我学坏,在浪荡的路上,再回不到从前,我将失去许多平实的东西,比如,我还能找到一个好女人的爱吗?”
所以,我只是在思想里淫荡,真实的我并不如此,但,我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我不会骂木子美,我至少不会假惺惺,我觉得,诚实的,真实的堕落,要比假惺惺强一万倍。
前天,跟一个编辑聊名人的事,他说,你帮我写几个名人吧,我说,可以,“那,葛红兵行不?”他说,不行。
“木子美呢?”
“更不行。”
“为何?”我说。
“这两人名声不好”,他终于开口道。
我很觉得有意思,于是,我特意加了一句,“你真觉得木子美名声不好吗?”
他说,“当然。本来就是。”
我再也无话可说了,因为,就我本人而言,我是真的不觉得木子美有什么不对,也没什么不好,那么,我心虚什么呢?
我自己,就我而言,我很不在乎,坦白说,我要是女的,也许会跟木子美一样,但我不是,所以,我还是过我单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