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性学札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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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保才
对书的感情,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终于,我某天不看书了.
我不看书,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不敢.
我对书的感觉,太深,太沉,太重,要再下去,我怕我越陷越深,就只逃避了.
逃得越远越好,我对朋友讲.
但终究逃不掉啊,终究要回去,那心灵的故土呢.
我最近看书,不看那稀奇的,古怪的,也绝对不看假惺惺的道学,或和伪道学,我只看当前不流行的,或者别人不在意的,比如那<浮生六记>,那<人质><了不起的盖茨比>,<闲情偶记>,都是大家不想再读的了,我却捧了,不舍放下.
最近一直如此,以前看书还会写点东西,现在连东西也不写了,就只是看,看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都看了什么,只觉得离现实太远,简直扯不到边.
我觉得最让我感到难过的是,弗-司格特-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
这书我大学时看过,后来在网上也重温过,如今,还是买了,每每看得心痛.
我那么同情盖茨比,同情男人的痴情.盖茨比,他代表了一个典型,不是所有男人都荒淫无耻,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寡情薄义,然而,这有什么用.盖茨比,他不仅是一个痴情男人,他更是一个失败的,破落的幻梦.
而梦的破灭,不是他左右得了.
盖茨比的惨死告诉我,所有最痴情的男人,他们都没好下场,结果,要么死掉,要么毁掉.
我对<了不起的盖茨比>热爱,完全超越了任何美国当代文学.
这世上,有人读书只为消遣,有人为名利,还有人只是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痴.
我没法不痴.
<霸王别姬>里头,程蝶衣怎么都走不出角色,人家说, 这叫戏如人生,人戏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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