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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娟说:“她有没有发现,自己丢的那张照片是你拿去的。”
“不知道,但她以后从来再有没提起照片,就好象没有那张照片一样。”土坤说:“那种薄荷的清香在我的口中三四日环绕不去。我不舍得涮牙洗脸,只想让叶莲老师的气味在我的口腔、鼻孔、肌肤上多保留一些日子。我把那张叶莲老师的照片珍藏着,后来还偷偷去照相馆镀了一层薄漠,以便更长久地保存。自从那次梦遗之后,我更加渴望多见到叶莲老师。可是,每当我白天看到叶莲老,就有一种负罪感!而到了晚上,我又忍不住去想她……”
曹玉娟微眯着眼睛望着土坤,她无法想像这个看上去并不文弱的男人的少年时代,还有着如此隐密细腻的情感生活:“所以,事隔16年之后,你还忍不住回来看她,以这种方式怀念她?”
土坤摇摇头说:“不,不是你所想的这样。就在我沉浸在对叶莲老师痴迷狂爱的时候。她突然上吊死了。在那个早上,当我推开她的住室的门,看到那可怕的一幕,我被吓坏了。不久,就有一个噩梦开始缠绕我。为此,我不得不离开这所学校,离开石佛镇。直到许久之后,噩梦才慢慢消失,我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它,永远摆脱了它,可是,就在前不久,我在去天津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住进医院,打吊针、输液,身体极度虚弱,这时候它又回来了——那个噩梦!”
曹玉娟:“叶莲老师是上吊自杀,你怀疑自己的梦与叶莲老师的死有关?”
曹玉娟:“原来,你是因此才回来的。”
土坤:“算是吧。”
曹玉娟:“回来后,你都做了些什么?”
土坤:“我和阿萍到石佛二中,想方设法进入了叶莲老师当年的住室,在横梁上发现了一个佛手印,是开过光的,眉心有一颗红痣的那种。”
曹玉娟:“你把它拿了下来?”
土坤:“没有。可是等我再一次进去时,却不见了那枚佛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