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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像某些动物，比如湖海中的鲨鱼，闻到血腥味会凶残地一路追来。人在看到血腥时，自己也会变得血腥。身为郎中的未满屯曾经不止一次地思考过，为什么日本人来到中国后会变得那么凶残？他们拿中国人当牲畜一样，可以拿来做砍头比赛，谁砍得多就是胜利者。他们不但强奸中国的黄花闺女，甚至连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先奸后杀，而那种杀人方法想来都让人齿寒。未满屯的一位远方表妹就是被日本人奸杀的，他们把她堵在老屋里面，然后一个一个轮翻着扑向可怜的女人，十几个人都发泄够了，他们用刺刀挑开她的阴户，一个人拿来一根粗燥的木棍狠狠地插进去。最初的女人还有一些反抗，口里吐出一些咒骂声，但后来就没有了声音，如一只死去的羚羊，任猎手们宰割。

未满屯是在一天后才发现表妹的尸体的，可怜的女人衣服被撒得净光，两个原本饱满的乳房全部被割开，一个变成了血痂的平面，另一个割了三分之二，但已完全错了位，搭在户胛上面。她的阴户还插着一根粗燥的枣树棍子……未满屯当时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差一点晕倒。他托下自己的外衣，把已经僵硬的表妹包裹好，然后埋在了石佛镇西郊的九成坟地里。

三天后，未满屯悄然摸进了石佛镇日本鬼子的驻地。躲过戒备森严的守卫，他来到小队长岗村宅边的卧室。岗村宅边正光着身子与一个女人在床上做爱，他悄然靠近，然后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进他的背项，身为大夫的他清楚地知道人的心在哪里，因此那把匕首的尖锐部分准确无误地刺破了岗村宅边的心脏，他连哼一声也没有就僵在那里。未满屯拨开岗村宅边的尸体，看到他身下那个白华华的女人，一个日本女人。女人正惊诧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他把右手食指伸出来，在自己的嘴边一竖，口里发出嘘的声音。尽管日本女人不懂中国话，但人类的某些手势却是通用的，因此她看明白了未满屯的意思，在这个东方男人的指示下，她只有会悟地点点头。

未满屯脱下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他把自己对日本人的一腔愤怒全泄在这个日本女人身上。日本女人眼晴紧闭着，默默地承受着。当未满屯站起身时，女人才睁开眼睛。也许是因为运动促进血液循环之故，女人刚才苍白的脸变得红晕，她的眼睛里也不再只是恐惧，而是含着些许水色。原来日本女人也很美。这就改变了未满屯的计划——先奸后杀。

未满屯拉过被子把赤裸裸的日本子人裹住，而后将一边垂挂的布帘子扯下一截做绳将女人绑在床上。做完这一切他转身离开，这次他没有从窗户，而是打开了房门，门口不远站着两个小鬼子，被他三七二十一简短地送他们去了地府。未满屯扛着两挺歪把机枪上了老房。这时候他的愤怒才真正发泄出来，在房顶上他向日本的驻屋里扫射。梦中的鬼子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都见了阎王。战斗进行得干净利索，未满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就将这队盘居在石佛镇的鬼子全部歼灭。他从房顶上下来，拿出流星石，在这处老宅上放了一把火，火势凶凶。未满屯从正门平静地往外走，但走了几十米，他又停住了，他想起那个还被自己捆在床上的日本女人，于是返身进到后宅扛起女人就走。

离开石佛镇，未满屯一气飞跑，进了伏牛深山。天已蒙蒙亮了。在一篇荒山坡上，未满屯掷下肩上的东西，被褥一骨碌，日本女人再次赤裸裸呈现在他的面前。

清晨的伏牛山宁静而神秘，半山上云雾环绕。未满屯四顾，他知道，这里很快会有狼的身影出现，杀给了眼的未满屯却忽然不忍心再举起一块巨石砸向这个日本女人，那么就让狼或者野狗来帮他完成杀人任务吧。未满屯转身要走，日本女人突然扑过来，拼命抱着他的腿，口里急促地说着什么。未满屯一脚把她踢开，指着女人的鼻子说：你他妈的该死，这叫血债要用血来偿，你们日本人不好好在你们的日本呆着，为什么来我们中国，杀人放火，奸我姐妹，老子今天不杀你，但是你必须死，日本女人，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