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男人装》编辑随笔 |
一些评论家认为,不管男性杂志多么成功,它们的己任并不在于给这个社会提供什么推进力量,他们事实上企图将女权的最后一线生机埋葬。我个人觉得此类说法有些夸张。不过,新生男性刊物确实一举打破了由“娘娘腔”、性别不清的男性刊物占据市场的局面。它们第一次以纯粹的雄性意识思考着男人正在面临和将要面临的问题。只是,这些问题从不与“使命”“责任”挂钩。
近一段时间以来,社会学家对上述男性杂志的争议转为,这类杂志是否反映了一个潜在的事实:男性害怕承担社会赋予他们在家庭、婚姻、社会关系中的责任与义务?因为这些男性杂志正在试图给他们建立一个可以远离现实的随心所欲的享乐场所。
这个担心倒是颇有意思的。5个月前,Star TV的记者采访我,说《男人装》在上海拥有一定数量的女性读者。我至今惶惑不安。当女人成为这些杂志的朋友时,那意味着她们对男性领地可能发起侵略,也意味着她们对男性权力的迷恋以及对男性生理优势的羡慕。
相反,女人则对男性的“孔雀开屏”表现出一定热情。英国作家Mark Simpson所创设的Metrosexual一词引发了美国男性的一场革命——男人正大光明地与女性共同分享时尚工业的成果,并不再担心自己被误解成性别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