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心情故事 |
这段时间,断断续续,几乎不写东西,手不痒,心也不去想,身,却并不轻松。
不是特意不写东西,其实发生在身边的事很多,阳阳越来越调皮,话多的象部电力充足的机器,在我的耳边轰鸣,睡觉时更是兴奋,在黑暗中也能自言自语半个小时,驴头不对马嘴的话题他都能扯成句子,兴致勃勃地说着单口相声。
感冒时好时坏,咳得厉害,晚上尤甚,不能很好的入睡,咳嗽糖一块接一块地吃,全然顾不上牙齿的腐蚀。睡眠不好,精神也不好,夜晚一遍一遍起来给阳阳盖被子,看他睡得香香甜甜,那是一种怎样的幸福,看他翻个身,发出均匀的呼吸,我舒口气,又回到床上躺下去。
生病也是要吃饭的,阳阳的胃口极好,慢慢的在厨房切切洗洗,花样也想不出更多,尽量从冰箱里翻出些新鲜来,做了豆浆,是我最爱喝的,菜吃了剩,剩了倒掉,没有办法,阳阳一个人吃不掉很多,阳爸对中餐就像我对印度餐一样,吃了一次永远不想。这么多年了,阳爸对中餐的喜好再也没有出现过结婚前那样眉飞色舞的神态。而我的口味却变得不似从前,什么都能糊弄起来。
阳阳上马桶还是不很习惯,小便很好,大手怎么都不行。昨天,帮助他一起上马桶,居然趴在妈妈的肩头沉睡,夜里精神的在床上蹦跳,无奈之下,姥姥说咱都装睡,谁也不要说话,结果姥姥和妈妈心有灵犀地鼾声大起,没两分钟,阳阳便加入其中,三人的假鼾彼此起伏,姥姥实在忍不住,捂在被中咯咯大笑,接着三人笑成了一团。
昨日带阳阳,姥姥一起出门,想着找家理发店给姥姥剪头,姥姥的头发实在太长了,已不成型,梳理过后仍有些零乱,我说,妈妈带你去剪剪头发吧,妈妈却说,太贵了,找家便宜的。我们一路只看到一家发廊,却关门停业,姥姥说,这家一看就不便宜,开门也不去。我说,妈妈,你别为我省钱,该花就花。妈妈就是不肯,说花孩子的钱,她心里难过。我说,干脆我来剪,不想妈妈却说行。心里真没底,除了给阳阳剪头外,还没有正式的给谁剪过头。
也许是天意,我对妈妈说,如果在商场里能找到剪头的剪子,我就给你剪,不想果真看到了我想要的那种带小牙的削发剪。回家,吃过晚饭,挽起袖子,我就上阵了。小心翼翼,在妈妈的要求下一点点地,不敢一剪剪太多,头发剪了不能马上弥补,所以不敢犯错误,学着理发店的样子,一小撮一小撮地仔细剪,出来的结果,姥姥很满意,一直夸我手巧,做什么都是那个样子,是啊,看看剪头多容易,他们挣钱真是容易,我开个理发店比他们还强呢,顺着妈妈的杆子,美美地自夸了一回。
阳爸的工作没有昼夜,半夜起来还要连了网做事,凌晨三点的电话会议成了家常便饭,说是因为地震,中国的网络不好,公司要在中国做个VPN,几家公司的人都在赶时间,他的老板却去度假了,所有的工作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书房成了他的办公室,电脑连碰也没有机会给我。
这一周又过去了,下周上班,阳阳的游泳课开始两周了,再有两周他的手工课和音乐课也开始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写不写博客,一切还是发生着,生活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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