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丁堡皇家学会举行的晚宴上，和苏格兰行政院首席生态顾问Ian Bainbridge聊天时谈起禽流感。
我问他，有专家认为H5N1禽流感起源于华南，他对此有何看法。他回答说，H5N1禽流感病毒源自苏格兰。
我一愣，还以为他开玩笑呢。但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然后，他告诉我，几个月前《苏格兰人报》曾报道，1959年即在苏格兰北部城市阿伯丁发现了H5N1禽流感病毒。
回到酒店后，我果然在《苏格兰人报》上找到了去年10月的一条旧闻：
不知中国农业部官员是否听说过这个消息——那里的一些官员或许补喜欢听到H5N1禽流感病毒源自中国的说法。
其实，最要紧的不是H5N1源自华南抑或苏格兰，而是如何抑制这个该死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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