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去了湖北和山西,原计划写点旅游攻略的,却懒得。不懒的时候再写吧。
前几日,纪尘来了北京,转道去俄罗斯。办了加急的签证。有一些时间,就来我家小住两日。
我们说起十年前的日子,在鲁院呆得时间不是很长,却是让我最怀念的一个地方。我们说起那个冬天的送别,哭得稀里哗啦。那以后,也因为一些离别哭过,却没有那次那么真切。
十年前,以为鲁院的人各奔东西后不会再相见,更不知道自己前方是什么,抛下山东的优越生活后,一个人来到北京,似乎没了目标,又没了生活来源,在偌大的北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后来,很多想要见到的人都见到了。可见,任何事都有希望,只要不是永别。
送纪尘离开时,这次我没有哭,也不应该哭。生活是一件美好的事,又或者我们不像当年那般脆弱了,能承担起离别了。
说起来,很多人都是很粗心大意的,比如我,有时拎着某件东西还在到处找,比如纪尘,明明记得把国际卡的密码条带在身边上,打开却发现拿错了。还好离出发时间尚早,我们打了无数电话要找到那张密码条,终于,找到了。密码条在她广西的家中,真是疯狂。不过,我们笑言,如果没有这样的经历,北京之行或许又逊色了许多。她又说,是因为我是福星,长得吉利,所以今天明明很多路限行,我们却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了,如果不是我,没准他想不到国际的卡事,所以要多摸两下,此次出行才会顺利。不然到了俄罗斯,才发现密码不在身上,那可真就回不来了。
发一张和纪尘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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