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州的三天,是很快乐的,尽管临走的那天,天气是那么冷.但心情是十分地好.
先是许筒子要请客吃饭,奈何身不由己,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有时间约了喝咖啡.咖啡,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喝,只是偶尔,我会去咖啡店,不为喝咖啡,只是想坐下来,听听音乐,休息一下.一如多年前,我喜欢一个人跑到KTV去唱好几个小时一样.享受的只是心灵的栖息.
离长城饭店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叫十年,电话问总台的时候,毛毛说,好像是石莲咖啡店.我喃喃,石莲?十年?时间已是晚上十点,拉着毛毛一道喝咖啡.路实在是不远,走也就五分钟,只是不熟悉路,路人又稀少,走过来,又走回来,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英文的几个字,后面偌大的两个字“十年”。终于给我们找到了。又果然被我猜中咖啡店的名字叫十年。
我点了杯十年咖啡,毛毛喝的大约是奶茶吧,许筒子来迟了。只是随意地聊天。相较于聊天,我其实更享受于听音乐,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十年之后呢……也许,我还会再来这里吧。很多时候,原以为告别了,就是结束了。实际上,有的时候告别是新的开始。如同多年前去过苏州,以为不会再去了,未曾想,后来又去过两次,对很多街,对很多园都俨然到了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一样,而我每次出游只不过逗留几日而已。在此,感谢许筒子的咖啡。
回饭店的路上,很冷了,不过一直嘴硬,说着天气实在太热了。十年之前,我只在心里嘴硬,十年之后,我在嘴上嘴硬了,嘴硬的毛病一直没有改,似乎也是一种精神胜利法吧。
离开扬州那天,嘴硬的我坚持不下去了,偷空去买了衣服穿上,果然是暖和一些。当晚,去火车站的路上,下起了雨,车灯闪着,这一幕似乎经历过很多次,同样的街道,同样的车,同样的人……
回到了北京,连着开了两天的会,好在习惯了住酒店,南方的、北方的、郊区的、城市的、农村的,已经能够做到走到哪里都能睡得安的程度,反而比家中更容易入睡。
开始整理照片,发现王大主编、毛毛和佳佳给我拍的照片,真拍出了真实的我的感觉。但实际上,我是怎么样的人,现在也没有看清自己,只是清楚地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七十岁的自己是什么样。一个人能够看到自己的未来,是没有神秘感的,但亦让自己活得更踏实,大约也是自信的表现吧。
整理照片时候,想起此次南下的几个人,各有各的特点,只是大家相处得很好。平时打打闹闹,但是和东道主喝起酒来,空前的团结。我和佳佳和东道主们喝酒采用的是一杯对三杯的原则。当然,我们喝一杯,对方喝三杯。酒局结束,我军安然无恙,对方已经酒精过量了。
其实,不喜欢应酬的,不喜欢喝酒,喜欢几个朋友坐下来,聊聊天,或者有时候什么都可以不说,就那么看看天空。或者相对一笑。人生,如此,安好。
今晨起时,发现阳光不错,抱了被子到阳台上去晒。一天的时间改完了给教委德育处写的综述,写完一个人物稿,又做了报道的计划。晚时,收回被子。夜来临,想必定会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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