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人性丑恶的巅峰之作
在国际影坛上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部日本影片
“有史以来最有价值的10部影片”之一,标志着日本的电影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纪元。
这是黑泽明执导的<罗生门>.昨天晚上我看了这个电影.也看了电影的原著《筱竹丛中》。
观后感:希望总会有的
影片一直演一直演,给人的感觉都很压抑,并且不敢相信,谁说的话是真的。让人怀疑别人,同时也怀疑自己。
还好,影片最后,那个孩子给了人们希望。
我记得影片中的两句话:“谁都是自私自利,都为自己的自私自利辩护。”“人这种东西,对自己都不肯坦白的事情多着呢。”“人做的事是根本无法琢磨的。”
仔细想想,是真的呢。太真了。
影片中,多襄丸在那么强烈的太阳下做坏事,这在日本当时影片中好像并未出现过。黑泽明尝试了。效果很好。烈日与周围树林的阴郁形成鲜明的对比。
影片中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的哭和笑都是那么夸张,为了掩饰自己的谎言。让人在看的过程中感觉到心寒。
于是,我不禁问我自己。在很多时候,我有没有说谎呢,我有没有自私自利地为自己找借口呢?答案是肯定的。当然不可能有影片中的人物那么恶劣。但是,谁又敢说自己没有自私过呢?
现在,自私自利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大公无私的人被人们认为傻。但我们周围也确实有一些傻的人存在,比如为了打工族们讨要工资的魏伟,他几年来一直穿着那一件红色的T恤,领口都磨破了;比如那些志愿者们,每周去香山拾垃圾;比如单人校的教师们独自撑起乡村学校的一片天……那么那么多的人与影片中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人不可能没有自私的时候,但是如果能够重新审视自己,有片刻的反思。我想,明天终究是美好的。
以下是资料:
据台湾某网站所说,「罗生门」本来在日文汉字写成「罗城门」,最原始意义是指设在「罗城(即城的外郭)」的门,即「京城门」之意。据《续日本纪》在天平十九年六月己未「於罗城门雩(在罗城间行祈雨式)」。又,《令义解》〈官卫.开闭门〉条谓:「京城门者,谓「罗城门」也。晓鼓声动则开;夜鼓声绝则闭」。主要是指公元七世纪中后叶日本皇都所在平城京及平安京的都城的正门而言。「罗生门」与皇宫正门的「朱雀门」遥遥相对,贯通两门间的,即是整个京城纵轴干道的朱雀大路。由於出此大门,即是荒郊野外。在公元九世纪日本皇家衰败,内战频仍的岁月里,罗城门失於理修,颓败之后,立刻显得荒凉阴森。许多无名死尸,也被拖到城楼丢弃。年积月久,在人们心中产生了阴森恐怖、鬼魅聚居的印象。因此,《平家物语》记载许多类似的鬼谈故事。在日文里「城」与「生」两汉字音读相近,而字形上「生」比「城」简省易写多了,因此,「罗城门」便逐渐被写成「罗生门」。因此《谣曲》〈「罗生门」〉条里就看到了「罗生门」取代「罗城门」的写法:「九条(通)之「罗生门」正是鬼神所居者」。
故事发生在12世纪的日本,在平安京发生了一件轰动社会的新闻,武士金泽武弘被人杀害在丛林里。作为证人,樵夫、凶手多襄丸、死者的妻子真砂、借死者的魂来做证的女巫都曾被招到纠察使署,但他们都怀着利己的目的,竭力维护自己,提供了美化自己、使得事实真相各不相同的证词。
这一天,大雨倾盆,烟雾迷蒙,在平安京的正南门——罗生门下,行脚僧、樵夫、杂工3人一起在这里躲雨,谈着谈着,他们就聊到了这件事。
樵夫说,3天前他上山砍柴,在一片树丛里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他就近报了官,被传到了纠察使署……实际上,他掩盖了自己因贪图小便宜而抽走了尸体胸口上的短刀的行为。
樵夫说凶手多襄丸是个有名的大盗,但他在事后很快就被抓到了。因为他恰巧喝了山沟里的泉水染了毒,所以抓来不费吹灰之力。
在审问中,多襄丸对自己的作案经过,是这样述说的——那天,他在林子里看到金泽武弘牵着他妻子真砂的坐骑走了过来,便为真砂的美貌所倾倒。于是便用诡计将武弘骗到丛林深处,在同武弘的搏斗中将其缚住,接着占有了真砂。本来他不想杀害武弘,可真砂让他们两个人决斗,并说“哪个活下来,我就跟哪个”,多襄丸于是给武弘割断绳子,和他决斗起来,终于把他一刀砍倒。等他再寻找真砂时,她已经吓得逃之夭夭了。
行脚僧却补充说,当时在纠察使署里,真砂是这样说的——她被多囊丸蹂躏之后,受到了丈夫的蔑视,这让真砂感到受了极大的刺激。于是悲愤之中,真砂就晃晃悠悠地扑向了武弘……可等她醒过来一看,那把短刀已插在丈夫的胸口上,他已经死了。后来她想自杀,但终于怎么也没有死得成。
行脚僧又向杂工和樵夫说出死了的武弘借女巫之口说出来的话——多囊丸强奸真砂以后,就要真砂和他一起走。谁料真砂同意了,但却让多囊丸先杀了武弘,多囊丸也没想到真砂竟是这样的女人,就问武弘应该怎样处理她,听了这话,真砂跳起身向树林深处逃走了,多襄丸向她追去。这时武弘拾起短刀,朝自己胸膛猛力一刺……
三个人就这样争争吵吵,纷纷慨叹人心叵测,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正在这时,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循声找去,看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婴儿。杂工上去把婴儿的衣服剥了下来,樵夫骂他是恶鬼,杂工申辩说,生了孩子又把他丢掉的人那才是恶鬼呢!又揭露了樵夫偷拿了武弘尸体上的短刀的行为,说得樵夫哑口无言。
杂工走了,深受触动的樵夫收养了婴儿,行脚僧感动地说:“亏得你,我还是可以相信人了。”雨停了,在夕阳的余晖中,行脚僧目送着樵夫抱着孩子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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