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开始参禅时，并没觉得着里面有多少玄机。后来参着参着就把自己搁了进去。他给我们讲过一个赵州禅师的故事，说一个师傅（不是康师傅）带着徒弟过河，正准备下水时看到一个美女在河边徘徊。师傅二话没说就把美女背到对岸。晚饭时看到徒弟一脸郁闷，师傅问其究竟。徒弟忍了忍终于说出心中疑惑：都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咱们出家人。可师傅您把人家大腿一分就上了身。师傅听了顿觉释然，说，我已经把她放下去了，可你仍然没把她放下。按我的理解，这就是普通的脑筋急转弯。老牛正色曰，这就是禅。

    　但老牛最初理解的禅不是这样，因为他把禅听成了馋，心想，这东西还用得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