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下了飞机，小睡一觉，就去见组织们。

不管国家说什么，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想听听身边的人，在说什么。

听完了，昏睡两天。早晨五点就醒了。九点多起来，家徒四壁，去超市。原来上午的超市也有那么多人排队。收银员手腕系着绿丝带。前面的老者非常非常仔细地掏出五十一块七分钱，那七分是两个两分、三个一分的。出了超市，几个极年轻的女孩捕捉着我的眼神，一一上前叫：姐，做美容么，修眉免费，姐……

在五月，我经历的人和事，在这年五月，都是不合时宜的。

繁花似锦。

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