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无意外地发现,其他的无业人民,和我一样心胸狭窄,就盼着黄金周快过去,他们好上班,我们好优越。。。
这些个天,只出行三回。回家一次,酒一次,昨晚按摩一次。
按得我,大概头部被激活,彻夜思索众多心事,工作,亲人的是非,远方朋友的近况,给一个人在心底写了封长长邮件,回忆一次无干紧要的见面的每个细节,想象和一位老友畅谈的景象。。。
酒high那次,是和三位台北巾帼……后果是嗓子哑了。刚见面,聊了几句,听着和写的台词几乎一样……
昨晚按摩前去饭,左边那桌,两个年轻男女,神态言语,像是电视剧里互有好感的准一对,絮絮叨叨说了一阵,忽听明白,是在商量演员的事……右边那桌,离我很近,不想听也得听,其实不用听,男子戴黑边眼镜,女人背对着我,一看就是。。。剧组地!他们讲的是某副导演的笑话。
我便看着前方那桌,三个长发女青年。。。啊,原来两个女青年,一个男青年。。。现在见到长发男青年,像是出土的。。。我于是听了一耳,只听见。。。“迷笛”。。。
赫赫,到处都是娱乐,到处都是娱乐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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