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文说到了竖立在瑞典第三大城市马尔默海滨的扭屁股楼,纯白性感的扭屁股楼。那姿势,现在回想起来,深得了齐天大圣的真传,大家仔细想想,孙悟空在《大圣娶妻》里是如何羞辱牛魔王的小兵的?对了,屁也。
丹麦之于瑞典人,绝对属于互掐的一个屁也。相对而言,相隔几里的马尔默老城绅士得多,最令我颠倒神魂的不是老建筑,而是石子路上的井盖。
说到石子路,家乡苏州的造园艺术不输给任何一个国度,况乎维京海盗?但不得不说,马尔默的石子路铺得轻巧且有型,不华丽,却招招呵护双脚,没有苏州园林里繁琐的花卉、福寿造型设计,仅仅如多米诺骨牌一字排开,两边是十字架式的联排老房子,空间的透视感在夕阳西下时达到极致,仿佛尽头就是老港,驶向文艺复兴时期的帆船在那里等候。爱死了泛着轮廓光芒的石子路,那是中世纪马车的蹄子蹭出的光芒吧。
井盖呢,就好象老明信片上的邮戳,深深浅浅地布局在从不搁浅的路上,没有人会去关注井盖下的肮脏世界,仅仅这一只只神武的狮子,就让我低下头看了良久,真恨不能盗贼一把,把它供到家里的案条上。一直觉得,老井盖是历史的面孔,供人踩踏毫无怨言,反倒磨砺出历史的光泽,这些细节在欧洲时常闪现,因此诸君,如果光临欧洲,切末忽略脚下。











文+图=PETER PAN 图片无裁减与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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