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青年的区别
(2011-04-05 15: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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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了毁人不倦 |
分类: 好为人师 |
请阅读下列文字,然后为本文重新拟一则标题。
我们班的家伟从小随父母入了委内瑞拉籍。学校编辑部的L让他写篇文章介绍自己在中国读书的经历。昨天他写了一篇,我看了一遍,订正了几处错字病句。我很喜欢这篇小文,收录如下:
回不去的叫故乡
我是一位来自委内瑞拉的海外华人,现在中国读书,是九金的初三学生。
7岁来到中国“留学”,不过可笑的是,留学生竟会忘记自己的母语,逐步变成“双半人”(由中华文化培养出来的持有外国国籍的人)。
然而我发现,我骨子里还是中国人。教育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在这有着几千年文化底蕴的国家里接受洗礼,是幸运的。
小学一到三年级都在国家公立学校读书,在那个懵懂时期里,我学会了汉字,即使我在那之前就已经学习过西班牙语(委内瑞拉官方语言),但也在“留学”后不到一年时间里就全都忘却了。汉字则不然,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老师教汉字时的话:“点、竖、横、撇、捺,一笔一划,慢慢的,不着急。”“‘人’一撇一捺就是代指我们人类了,双手张开显得威武了便是‘大’。‘日’原本为一个圈圈中间一点,代表太阳,白天的光就是她发射的;‘月’原本就是一个弯弯的月亮图案,代表月亮,晚上清冷的光就是她发射的;‘明’既有日又有月,那就表示无论白天或晚上,有光就能看得见事物了。”
那时觉得汉字太有趣了,便开始从课文中找字,然后想象这字以前是怎么样的。虽这引发了我无限想象,但我发现,原来并不是每个汉字都是“象形”,也有“会意”“形声”等。当然,这是我后来才发觉的。
小学的后三年,我转入了一所民办英文学校,可以说,我在那里逐渐开放了自我。我从一个羞于说话、羞于与人交往的小男孩,变成一个不羞于说话、不羞于与人交往但羞于与女生交往的小男孩。怎么说呢?“家伟,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拍拖了吗”有次班主任她带着一脸阴笑在吃饭时问我,我当然脸红啦,只顾埋头吃饭。
上初中了,那次军训使我平静了不少,至少不用思考了,给脑子一个假期放松。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根本不需思考,即使身体在承受着高强度的痛苦,但思想上过着“心无杂念”的生活。当时班主任有一句鼓励性的话:“痛快,痛而后快!”
可以说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就是在初一时我学会如何搭公交、看公交路线。小学时,上街都是坐的士,每次都要几十块,后来才发现那很奢侈。第一次自己一个坐上公交时,有点害怕,但那一程只需4块5的诱惑,深深吸引着我。嗯,自从会搭公交之后,钱袋开始是鼓鼓的。
初中最让我郁闷的是:我竟然从“高佬”变成“矮仔”了。想当年,全班里就数我最高,比第二名还高出半个头,比别班自称第一“高人”还高出一个头,自己也觉得是“高”人一等了。据我妈说是因为在委内瑞拉经常吃黑豆才长那么高的。六年级我已经1米68了,曾给自己估算过,到初三我就能达到理想身高1米8,说实话,现在我只有1米7,就是说,三年里,我只长高了两公分。悲哀。
初二,回去家乡一次。触动不大,虽然都很熟悉,但没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只像回到多年不见的老地方而已。什么都得重头再来,重新从西班牙字母发音开始学习,期期艾艾,很难学,很枯燥,很无味。至今只记得的单词只是些好玩的:读音如“操”的意思是“拜拜,再见”、读如“巴嘎”的意思则是“买”……
我失去故乡了吗?还是“回不去的叫故乡”?
L看了之后,说希望多加一些委内瑞拉的背景,因为文章是要发表在当地日报的海外版,“如果需要补充我再作修饰,个人认为应该到网上再找一些委内瑞拉的背景资料,一个普通市民看海外版喜欢看一些自己不了解的新鲜的东西,至于汉字的由来,我们太熟悉了。”
经L润色之后的文章如下——
回不去的故乡
——委内瑞拉华裔游子的寻根之路
在神秘的加勒比海南岸有一个传奇的国度,那是古老的印地安人东迎北大西洋曾经奋勇捍卫的家园。1830年,委内瑞拉联邦共和国正式建立。随后,石油、咖啡的输出港马拉开波和怀旧的工业名城巴伦西亚日渐为人们所熟悉。进入二十一世纪,尽管很多名模及世界级选美冠军都是土生土长的委内瑞拉人,但她们的祖先却来自世界各地,混合了地中海、北欧、非洲及本土等多种血统。
今在国内广东省中山市一所民办双语学校就读初三(2)班的罗家伟便是一位在委内瑞拉出生的华裔学子。多年前,所仅7岁的他就毅然踏上了寻根的征途,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留学”。可笑的是,留学生竟忘记了自己的母语,逐步成为由中华文化培养出来的持有委内瑞拉国籍的“双半人”。
罗家伟骨子里还是中国人。教育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在这有着几千年文化底蕴的国家里接受洗礼,他倍感幸运。
小学一到三年级罗家伟都在中国公立学校读书,在那个懵懂时期里,他学会了汉字。即使之前他学习了西班牙语(委内瑞拉官方语言),但竟在“留学”后不到一年时间里全部忘却。汉字则不然,家伟还清楚牢记当时老师教汉字时的话:“点、竖、横、撇、捺,一笔一划,慢慢的,不着急。”“‘人’一撇一捺就是我们人类了,双手张开显得威武便是‘大’……”
那时的罗家伟觉得汉字太有趣了,开始从课文中找字,然后想象这字以前是怎么样的。虽引发了无限畅想,他却发现原来并不是每个汉字都是“象形”,也有“会意”“形声”等。他越发对华夏祖辈的文化感兴趣了。
小学的后三年,罗家伟转读一所民办英文学校。在那里他日渐放开自我,从一个羞于说话、不善交际的小男孩,成长为一个敢于发言、敢于交友的大男孩。但初萌的男孩在女生问题上仍旧青涩。怎么说呢?“家伟,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拍拖了吗?”班主任在一次聚餐时满脸堆笑地问。他当时脸红了,只顾埋头吃饭。
上初中了,罗家伟选择了现读的民办双语学校。入学前的军训使他平静不少,什么也不想,让大脑享受了整个宽松的暑假。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无须太多思考。即使他的身体在承受着高强度磨练,思想上却品着一盏清茶。当时班主任有一句鼓励的话:“痛快,痛而后快!”
罗家伟越洋求学的一个重大转折点是在初一时学会了乘坐公交车和辨认公交路线。小学时,他上街都是坐的士,每次都要几十块,后来才发现那很奢侈。第一次独自乘坐公交车时,有点害怕,那一程4块5的诱惑深深吸引着他。自从学会乘坐公交车之后,他的钱袋越发鼓鼓的。
初中最让罗家伟郁闷的竟然是从“高佬”变成“矮仔”。想当年,全班里就数他个子最高,比别班自称第一“高人”的还高出一个头,自觉是“高”人一等了。据他母亲介绍是因为在委内瑞拉经常吃黑豆才会猛长的。“六年级的我已经1米68了,到初三我估量自己能长到1米8。”罗家伟憨笑着,“如今的1米7实在无法接受,三年里我只长高了两公分。悲哀!”
初二,他回去家乡一次。触动不大,虽然都很熟悉,但没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只像回到多年不见的老地方而已。什么都得重头再来,他由西班牙字母发音开始学习,吱吱呀呀,很难学,很枯燥,很无味。“至今只记得的单词只是些好玩的:读音如‘操’的意思是‘拜拜,再见’、读音如‘巴嘎’的意思则是‘买’……”
“我失去家乡了吗?还是‘回不去的叫故乡’?”游子陷入了沉思。(通讯员:L)
以上文字版权归各自写作者所有。
4月13日补记:
L刚才转发给我编辑的意见,原文如下——
九金的这个通讯员的稿没什么内容,有些说法比较牵强,这篇稿也没什么故事性,这个孩子也不是在哪些方面表现得特别突出。文中说:“所仅7岁的他就毅然踏上了寻根的征途,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留学”。 应该不是他一个孩子来中国读书吧?是不是家长在这里工作?还有说他是华人后代,也没有说他们的祖籍地。为什么题目说“回不去的故乡”,哪里是故乡啊?他的故乡在打仗吗,为什么回不去。下次别发“L”的稿给他,我怕了他。上次那篇也是改得很费劲。 如果你自己写的比较好的有可读性的人物故事可以发给我。这条我不确定能不能用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