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歪了/了之摄影

 

上次配的眼镜太宽，本来我脸就不大，面子小，一副宽大的黑眼镜骑在我那窄小的脸上，不合适——但我还是戴了那么久。最近镜架松动，跑步时尤其不便，忍无可忍，昨晚就叫七陪我去配眼镜。选了老半天，都做好空手回家的准备了，一时心血来潮，选了一副深蓝色镜架。样式看着还行，就是它了。

骑车回家的路上总觉得世界朝右边倾斜了，而且越来越斜。这很正常，新眼镜嘛，刚戴上多少都有点不习惯。好歹安全返回，走斜路，开斜门，饮水机里流出一线斜水，斜斜地灌入口中，冲斜了我的胃。然后湿着眼睛和七打了半天电话。今天上课，站在讲台上觉得左眼胀得厉害，看久了就水汪汪的，而且总疑心右边的学生都往左边挤。估计台下的学生会觉得今天老师表情诡异，两眼聚焦点各异，如毕加索画中人。想想该是左眼镜片度数不大合适，总觉得有七八成视野都被右眼占去，而左眼视野渐渐萎缩。但愿明天会好一点。习惯了就好。我想起在菠菜园看黎叔的表演，那叫一个阿那多姿，看得观众想吐，于是主持人说了一句相当经典的话：“呕着呕着你就习惯了……”

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眼镜还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