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昌的火车真准时，发车与到站时间都一分不差。人像蒸汽火车头一样，忽突突地冒白气，手指微微发麻。石老师见我里面只穿着两件长袖衫，笑着问，冷不冷？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爽，不冷！凌晨四点的长沙，比我想象中暖和一些。打个电话给黑牛，在他那儿歇到中午。

 

零下一度的空气里，粥很甜同学的笑容还是那么甜。旁边立着一大块人形广告牌，黑色，看清楚，原来是龟板。远远看去，龟板的笑容迎风飘荡——迎荡。

 

在粥很甜同学娘家吃晚饭。小罗同学来。本来不冷，几杯啤酒下肚，顿时冰寒入骨。甜爸爸的手艺真好。鱼块切得均匀齐整，外酥里嫩，肉是一瓣一瓣的，刺是一根一根的，好吃！冬瓜好吃，排骨好吃，剁椒芽白也好吃。还有那个白米饭啊，煮得是一粒一粒的，同学们，这才是湖南的饭啊！

 

这是二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