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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诗人拉丁美洲全球化切·格瓦拉百年孤独 |
1973年,诗人去世,我诞生。他有这样的诗句:我这粗野的农夫之体在挖掘着你/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我不知道我父亲是否是粗野的农夫,但我确实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最近在读《山岩上的肖像——聂鲁达的爱情·诗·革命》,这是一本充满着热烈的激情和美妙诗句的书。我太喜欢拉美人,他们的血是浓稠的,那诗歌与音乐中的奔放特质让我深深地着迷。切·格瓦拉在他的游击战斗的间隙,总是不忘翻阅何赛·马蒂的诗篇;马纳多拉是唯一使我喜爱足球的运动员;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在我阅读了十五年后仍然在我的脑海中产生着奇异的画面;我对歌手比奥莱塔·帕拉和维哈多的崇敬要远远超过那些欧美人。
我坚持一个观点: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文化绝不能被全球化所同化,否则和脑死亡有什么区别?而古巴、智利、阿根廷、巴西等拉丁美洲国家虽然在经济上都谈不上富足,但他们绚丽的文化却使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活力。他们在全球化大潮中,始终坚持自我,自觉的抵制美国文化一统化的局面。不像我们中国,统统的拥抱,一揽子拿来,不过滤,不分辨,也不消化。
诗人的情怀应该广阔如大海,聂鲁达的诗歌就是大海里汹涌的波涛。我们读他的诗句,明显能感受到拉美的气息,正如下面的诗句:从浪谷到波峰,你还在燃烧,歌唱。站在那里,好像船头上的一名水手。你的歌声依然突出,你依然破浪而行。哦,废墟之地啊,那敞开、苦涩的水井。
怀念诗人,他的深情像那大海。
怀念诗人,他的深情像那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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