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东,本名王皖斌。和我交往虽不过两年,却有很多故事可说、很多感触可谈
该同学之前在光线传播做明星导演,又去凤凰卫视做“鲁豫有约”
现在CCTV-5,为全国人民导播NBA和棒球节目
图片摄于2005年5月的北京香山,当时我们去给王洛宾先生扫墓
看了他昨天在博客上写我的文章后,感动之余,即转过来
文/沙东
该同学之前在光线传播做明星导演,又去凤凰卫视做“鲁豫有约”
现在CCTV-5,为全国人民导播NBA和棒球节目
图片摄于2005年5月的北京香山,当时我们去给王洛宾先生扫墓
看了他昨天在博客上写我的文章后,感动之余,即转过来
《从游荡到欢唱》
文/沙东
在比我年长的洪启面前,我不敢妄言“成长”二字,然而我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他在过去这两年中的变化。到现在,我终于可以不吝惜我的掌声,而为他的音乐理想——或许也是我们众人的理想——去记录我此刻的感受。
认识洪启是在两年前的一场饭局上。那时候,他就像北京数不清的,刚刚出版了一张专辑的地下艺人一样,用兴奋掩饰着内心的诚惶诚恐,并带着初涉名利场时的不知所措。然而,与其他艺人不同的是,专辑一出炉,洪启的音乐就出人意料的受到了评论界的高度关注与赞许,但也正是在这些意料之外的褒奖以后,他走入了过去这一年的迷茫。
评论界的褒奖常常不能与“经济效益”直接挂钩。作为新民歌运动的领军人物,洪启在两年前的那个时候最急迫希望的恰恰是经济上的改善。从创作、乐队、排练,到宣传、演出、推广,无一不需要“钱”这个字(我们丝毫没有必要因为高尚的音乐理想,而去回避它)。然而,在评论界将洪启肯定之后,市场却将其充分的否定,如此落差,恐怕旁人难以体会。
人穷志短,这四个字在大多数人身上都能体现,没办法,洪启也不能免俗。于是他开始了从流浪歌手到游荡歌手的堕落过程——前者的内心是纯净的,而后者已经有了名利意识却依然穷酸。那时候的洪启会因两、三百块钱而向人开口,他也会在任何有条件的地方酗酒而不顾一切,并借酒意而宣泄他的压抑。曾经好评如潮的新专辑《红雪莲》,早已不是朋友们谈到他时的话题,更多的议论是他的游荡行为,甚至已将其淡出而不再谈论。
反思常常是痛苦的,比如以上的回忆,然而在此时,洪启似乎将结束游荡的时候,我们又必须回头去看看这段路,为了他以及更多的后来者。
进入2006年,洪启的状态陷入最低谷,他选择暂离北京,回到云南他的老朋友身边,复辗转新疆投入了亲人和故乡的怀抱。我以为,这是洪启两年来做出的最重要和正确的选择,他放下了一些急迫的念想,远离了都市的欲望。人生难得向后一步,然而退一步海阔天空,从“小执着”中退一步,延续了“大执着”的海阔天空。就像他所信仰的《心经》上说的那样: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在过去的这两个月里,我两次在舞台上,三、四次在酒桌边见到洪启,他确实不一样了,被剪短的新发型,被精致的新老作品,渐显沉稳的谈吐,更重要的是一颗渐平和的心——其实这应该是最真实的洪启,两年前的他不过是没能迅速的适应新空间罢了。
洪启最近在星光现场的两次演出,让我开始感受并思考他的变化,以及推动这些变化的动力。洪启本人对音乐的坚持和朋友间有形无形的帮助,都是造成这变化所不能缺少的原因,此外还有一点必须要提到,那就是经济上的改善。
在商品社会中,艺术的开花不能没有金钱的营养,如今的民谣或摇滚圈中,面临金钱窘境的不在少数,其实在这些人面前,洪启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于是,我们是否应该更多地去关注那些地下艺术工作者们的生活状况,去关心他们今天吃的什么、睡在哪里呢?我不相信有谁是能仅靠掌声而活下去的。在迷迪节,在无名高地,或者其它能遇见他们的地方,伸出你的手,去购买他们的一本诗集、一张专辑或是一张门票,这也许就能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当然,仅这样还是远远不够的,为了等待欢唱的那一天,我们需要更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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