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从来不会为谁停留,在匆匆的岁月历程中,时间来到了世纪末。这一年,我受邀参加了一场新疆现代音乐演唱会,包括巴哈古丽、艾斯卡尔、傀儡乐队、回民歌王苏尔东等各路神仙都来了,我的状态很不好,唱了《我们一起飞》、《是不是》两首歌曲,反应自然平平。
我决定离开新疆,再到北京去。
到了西安,我去找当时的女朋友宁宁,以往都是张开双臂,愉悦无比的欢迎我的她这次却没有出现,甚至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局势很快明朗了,我失恋了。
事业无成、爱情受挫这几重打击几乎把我干翻了。我在晕乎乎的状态下来到了北京,找到了先行一步的何力,这时他在陈哲的CZ工作室落脚。当晚,我们和另一为维吾尔族歌手卡合曼,在朝阳门内大街的一个小酒馆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我去找张广天,他没等我说什么就问我:“是不是遇到困难了”?我哼唧了半天,他也没再说什么,就开始打电话。晚上,我住进了煤矿文工团宿舍,是广天的一个朋友小沈借助的,离开广天家时,他又给我拿了一些钱。
整整一周,广天都在和我聊天,谈音乐,谈爱情,谈追求和未来。他帮我分析处境,刨析爱情失败的原因,鼓励我的歌曲创作,现在想想,如果那段时间没有他和何力,我是很难从那个低迷而绝望的状态下走得出来的。
在小沈处住了大约一周后,经何力的牵线,我在西直门找到了一间平房出租房,广天来付了房租,记得是700块钱一个月。他还陪着我去买了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这样,我安顿了下来,这时,已经是1999年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