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同学曾接过两个活,一个是希腊的2000年在神庙遗址前演的实景歌曲《蝴蝶夫人》;一个是德国歌剧《魔笛》,是莫扎特的作品。在做这两个活的导演工作时,老谋子都有把这两个戏改成中国故事的权利。他把《蝴蝶夫人》背景放在了丝绸之路的年代,外国人跑到中国谈恋爱,和唐朝的红楼女子谈恋爱。而《魔笛》呢!老谋子一看剧本就乐了,对洋人说:“这就是一个神话故事,什么树林里的神仙呀,妖怪呀,仙女呀。改成中国的故事会特美,比你们的要漂亮多了。”洋人听了乐的不得了,一切按张同学的意见办。后来,票房也好,口碑也好,都是很好很好地,张同学、希腊人民和德国人民皆大欢喜。
昨晚我在读一本名为《与张艺谋对话》的书中看到这故事的时候,不由得联想到我们可爱的新疆。这个事情如果发生在我们伟大的新疆文艺界,那张同学就悲惨鸟。我举个例子:王洛宾老同志改编、创作新疆歌曲,长期以来,就一直被某些人冠以“歌贼”、“小偷”的名号,认为他把新疆音乐“偷”走了。如果张导演来新疆搞个什么剧,用的是新疆的什么素材,然后以一个内地的背景来装这内容,那可就要完蛋鸟!首先,“贼”这个称号是要背上一两辈子,然后,唾液和口水会漫天而来,力道绝对比得上秦军的弩箭。
如果王洛宾是“贼”的话,张艺谋同学也是跑不掉的,谁让你老去动“别人”的东西?按那些鸟人的观点,全世界的艺术家就应该原地不动,在哪里出生就在哪里趴着,你家村子边是高粱地,就一辈子吃高粱写高粱画高粱拍高粱。你要是跑来跑去,到临村的玉米地里写人家的玉米,那不就成了贼了吗?以此来说,如果王洛宾是个“歌贼”,那张艺谋是个什么“贼”?
昨晚我在读一本名为《与张艺谋对话》的书中看到这故事的时候,不由得联想到我们可爱的新疆。这个事情如果发生在我们伟大的新疆文艺界,那张同学就悲惨鸟。我举个例子:王洛宾老同志改编、创作新疆歌曲,长期以来,就一直被某些人冠以“歌贼”、“小偷”的名号,认为他把新疆音乐“偷”走了。如果张导演来新疆搞个什么剧,用的是新疆的什么素材,然后以一个内地的背景来装这内容,那可就要完蛋鸟!首先,“贼”这个称号是要背上一两辈子,然后,唾液和口水会漫天而来,力道绝对比得上秦军的弩箭。
如果王洛宾是“贼”的话,张艺谋同学也是跑不掉的,谁让你老去动“别人”的东西?按那些鸟人的观点,全世界的艺术家就应该原地不动,在哪里出生就在哪里趴着,你家村子边是高粱地,就一辈子吃高粱写高粱画高粱拍高粱。你要是跑来跑去,到临村的玉米地里写人家的玉米,那不就成了贼了吗?以此来说,如果王洛宾是个“歌贼”,那张艺谋是个什么“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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