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进入了他在圆明园福缘门的画室,告诉我这里就是艺术家村。他的画室除了画之外其余的东西很少,但布置的很有感觉,对我这个刚接触外面世界的文艺青年有着强烈地吸引力。他拿出啤酒和面包招待我,我惊讶地看着小瓶装的九星啤酒,看官,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小瓶装的啤酒很少。喝着,我们聊了很久,他给我很舒服的感觉,不论是谈吐还是见识。几乎聊到后半夜了,他说:“你在这睡吧,我明早回来”。这有让我很惊讶,他居然对我这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这么放心!?
第二天,他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也是画家,东北人胡月朋。我们一起聊天吃东西,赵青告诉我,下午带我去参加艺术家村的“新春联欢会”,我这才反应过来,明天是大年三十了。
这是一个狂欢的夜,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装扮独特、行为特异的人——大胡子、光头、长发、靴子、自绘体恤衫、开放的动作、激进的言语……,我被这情景弄蒙了。聚会持续的时间很长,后来是大家集体砸杯子、盘子、酒瓶子。狂欢渐散时,赵青和胡月朋带着我出来,说去亚运村一个朋友的公司里去接着玩。我们从福缘门走到北大西门才打到出租车,来到亚运村一栋公寓楼内唱歌喝啤酒。印象很深的是一个文静的小伙子弹吉他唱了几首歌,其中有一首他做了特别说明,歌名叫《同桌的你》,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方是高晓松的公司,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名,在做广告,之后,我和他也从未谋面。
慢慢的,我开始熟悉福缘门的情况了,这是个奇特的所在,东西方大小媒体报道很多,故事也很多,我只记录、回忆我个人地、感兴趣的碎片,其它就不赘言了。
忘了是在大年初几,赵青出去了,画家老马、村长老严等人带我深入到圆明园内的一个画家的居所聊天喝酒。小平房面积不大,堆了我们七个人,气氛很是热烈,大家都喝得晕忽忽、气氛很热烈的时候,我起身出门去解决内急,不料刚走到门口,身子就像泥一般地瘫了下去,大家吃了一惊,赶忙起来时又倒下两个,我听着老严喊:“快开门,中煤气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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