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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的《论语心得》大红大紫。大红,是因为追捧的人多,于老师的脸乐得红了;大紫,是由于棒杀的人也多,于老师的脸气得紫了。
前几天,又弄了一本于老师的《庄子心得》,没读完,也不会读完了,因为觉得于老师心中得到的庄子比她心中曾经得到的孔子差不老少。
由此,某认为孔子比庄子好弄,庄子比孔子难搞。而60年前的狷介狂人、国学大师刘文典就曾经有一个关于庄子难搞的典故:
抗战时期,刘文典随清华大学一起撤退到昆明,在新组建的西南联大任教。当时日本飞机经常来扔炸弹,大家(包括大学问家)一听到空袭报响,就停下课来,老师学生都往防空洞里跑。大学问家陈寅恪曾因此写过这样的对联“见机而作,入土为安!”
一日,日机又空袭,警报响起,联大的教授和学生四下散开躲避。刘文典当然也要跑。突然,看到了他平素藐视的新文学作家沈从文也在人流中,便顾不得自己气喘如牛,转身呵斥道:
“你跑什么跑?我刘某人是在替庄子跑。我要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替谁跑?”
刘文典确实是研究庄子的高手。他的《庄子补正》共10卷,1939年出版。由于陈寅恪作序给予较高评价,使刘的身价倍增,获得了“庄子专家”的美誉。每上《庄子》课时,他开头第一句总会自负地说:
“《庄子》嘛,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言下之意,他如不懂,别人就更不懂了。
曾有人问他古今治庄子者的得失,他口出狂言:
“在中国真正懂得《庄子》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庄周,还有一个就是刘文典。”
于老师,肯定不是最懂得《庄子》的第三人,或者是最懂得《庄子》的第一女人。当然,这不妨碍于老师说说《庄子》,就像不妨碍我说说于老师,也不妨碍诸位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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