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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专辑《给你一点颜色》歌词
《时尚先生》独家专访崔健
Q:很多人将你视作中国摇滚,或者某某一代人的代表,你对此有何感想。
A:我想感动一些人,不想代表一些人,再者说,有些人让我代表是对我的侮辱。我希望我带给人更多的是感动,感动更轻松,没有压力。代表是很沉重的东西,有一天你代表不了,你就要负责任了。
Q:有没有特别无力的时候?
A:当你的上一步做透了的时候。就像踢足球,你用尽全力踢,一个动作做彻底了,接着球被踢回来,你如果连忙做第二下动作,那它肯定是变形的。
乒乓球不是这样,往回收,讲究连续进攻的技巧,中国人擅长这个,但这对摇滚乐是耻辱,你一板子打不死,那就别回撤,让别人打死算了
Q:孤独、倔强这些词似乎是人们最爱用来形容你的词?
A:那是不了解我的生活,我的生活里轻松的成分肯定要大于压抑的成分。
Q:你觉得多年来大家对你最大的误解是什么?
A:整体上还好,应该是理解多于误解吧。
Q:有的人把你形容成非常不苟言笑,很较劲的人,但今天聊起来你给人印象还是比较温和。
A:也许这就是最大的误解吧。
Q:如果人大政协邀请你去当委员,你会去吗?
A:如果他们接受我的观点,那我可以去。
Q:你感觉自己现在的叛逆精神比当初如何?
A:现在比那时候大的多,那时候唱的是往外跑,很抽象的要出走的感觉。比如《出走》《假行僧》等等。现在的想法很明确,就是在这儿,面对这儿的问题。
Q:你现场演出的老歌的编曲似乎改动的非常频繁,潜意识里是否有一种对它进行再创造或者摆脱它束缚的焦虑呢?
A:每一次改编都是为了舒服,都是生理需要。
Q:个人感觉,1月5号的工体演唱会,感觉音响、舞美、灯光等方面问题很大。
A:现在的情况是市场过早过快的运作起来,而很多技术人员跟不上,没有实践机会。结果是几个人接大活,很多人什么活也接不了。
整个行业存在严重的问题,我们都很努力,但非常受限制。有很多好的技术人员,也都是从摇滚乐这一块出来的,但现在都是给港台流行干活的大腕,有的出场费比我还高,我们根本雇不起。
Q:你的短片《修补处女膜的时代》有没有发行的计划?
A:暂时没有,到时候随长片一起发吧。
Q:能否介绍一下你的长片计划?
A:计划投资1000多万,剧本早就写好了,内容也是跟音乐有关系。
Q:1000多万的投资处在大制作跟小成本之间,在一个很尴尬的坎上。
A:对,但我的想法是要用1000多万来做成3000多万的事。
Q:你很喜欢爵士,对自由、实验类的爵士怎么看
A:自由爵士的音乐并不是特别晦涩,但它代表的那种环境,那种氛围太知识分子了。
Q:平时上网时间多吗
A:以前也聊过天,后来觉得费半天时间,根本接触不到人的灵魂,很没意思。
现在经常是让网开着,然后干别的,
Q:下一张专辑的情况能谈吗?
A:现在不想谈,谈了会给自己压力,等做完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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