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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符腾堡管弦乐团,当初何以选择这一场音乐会,已经忘了。临去上海音乐厅前顾名思义,觉得这样一个古典气息浓郁的乐团,演出的曲目应该古奥而又德奥的。
到了现场,拿到节目单,才想到是为了黄蒙拉。黄蒙拉的票房号召我们看到了,虽然是古奥而又德奥的乐团,上海音乐厅几乎满座。我还盘算到了现场找一些前面的位子,看样子我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气。
上半场是维瓦尔弟的《四季》,黄蒙拉担任独奏。符腾堡管弦乐团的素养非常高,20个人的乐团,小提琴、大提琴、中提琴、低音提琴加羽管键琴,声音非常饱满,层次非常清晰,作为黄蒙拉的陪衬,他们需要的是控制,他们控制得非常完美,无论是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还是羽管键琴,与黄蒙拉唱和起来始终处于被动状态。维瓦尔弟的这部作品,你熟悉的"引子"部分会出现在每个季节里,这个乐团和黄蒙拉一起,让这些旋律每一次出现时,都别有洞天。
惟觉遗憾的是,《冬之广板》黄蒙拉处理得有些快。农民经过忙碌的秋季后,在大雪漫天的冬夜,他们围炉八卦邻里的男女欢情,不是应该非常不舍时间的流逝的吗?
40分钟,黄蒙拉很辛苦。
下半场,主要作品是皮亚佐拉的《四季》。这位旋律经常被电影导演采用的作曲家,总是不忘在其作品中嵌入南美特有的风格,亦即探戈节奏。我很奇怪南美人,他们总是欢快地享受生活,他们的艺术家又总是在他们的作品里呈现一种没有余地的绝望。有此想法,是因为正在阅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皮亚佐拉的《四季》加固了我的想法,特别是《夏》非常优美的独奏部分,每一个乐句的结尾,黄蒙拉都要将其拉至无限远,仿佛声音一旦没入空中,整个世界也要毁于一旦。
下半场还有一部小作品,雷斯皮基的《古代歌曲与舞曲》。这位意大利作曲家,我不熟,以前只听过他的《罗马的森林》,很曲高和寡。《古代歌曲和舞曲》却非常好听,有歌词的话一定朗朗上口。
很奇怪,来自德国的符腾堡管弦乐团,为什么要选择意大利作曲家的作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