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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布鲁赫的小提琴协奏曲

(2013-04-14 17:10:06)

在微信上读到同学转发的一篇短文,说的是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约夏·贝尔依《华盛顿邮报》之约到地铁做一个实验。他携一把价值350万美元的小提琴用时45分钟在地铁通道演奏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组曲》,结果,45分钟里几乎无人驻足听完音乐家倾情演奏的一个片段,而他2天前在波士顿一家剧院演出同样曲目的音乐会,入场券卖到200美元一张,照样一票难求!“我们在匆匆中错过了什么。”这是《华盛顿邮报》用这个实验告诉我们的结论。

我质疑这个调查,觉得音乐家不像流行歌手,他们的面貌不会经常出现在报端,所以爱乐者认识他们的作品却未必识得他们的真面目,很正常。其次,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组曲》对听者而言是一部需要“文火慢炖”的作品,我自己听王健版本的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也是反反复复用了一个月才从孤独的琴音中听到了共鸣。假如那天演奏的是马斯涅的《沉思》或者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抑或是肖松的《音诗》,驻足聆听的人们也许就会多一些……

两天以后,4月13日晚我去上海音乐厅聆听题为《余隆和迪克特洛夫演绎古典和现代》的音乐会,我当然会问自己:几个月前在众多音乐会中相中了这一场,原因何在?为迪克特洛夫吗?直到坐在音乐厅的座位上打开节目单前,我都不知道迪克特洛夫是纽约爱乐的首席。我是为了布鲁赫的《小提琴协奏曲》。

四大小提琴协奏曲以外,有人深为西贝柳斯的小提琴协奏曲落选而抱憾。我也喜欢西贝柳斯的作品,芬兰高寒的气候环境造就了西贝柳斯作品一以贯之的风格:清寂,哪怕是深情款款的小提琴成了作品的主角。我更喜欢,一部是高德马克的小提琴协奏曲。可惜,我在现场听过高德马克的这部作品后回头去找唱片,版本倒是不少,其中不乏名家的版本,比如米尔斯坦的帕尔曼的,都处在缺货登记状态。我更喜欢的另外一部作品布鲁赫的《小提琴协奏曲》境况就好多了,名版本更多且大多数有售,且近两年时常有小提琴家在舞台上演绎这部作品。

梅纽因版本的布鲁赫《小提琴协奏曲》,是我在家里时常“复习”的唱片,大师演奏起第二乐章来,用琴弦将蜜糖拉得芳香扑鼻又剔透可鉴,其中的过度旋律大师从来不扯断它们,而是连绵不绝地让听者在整个第二乐章过程中不敢喘息。

现在,迪克特洛夫已经站在了舞台上,他大腹便便头顶光脱脱的,这样的形象与布鲁赫作品的特质,有距离,我以为。哪里想到,迪克老头一扬臂一运弓,布鲁赫就在上海音乐厅的角角落落了。比起梅纽因,迪克老头处理得更加利落,如果布鲁赫的这部作品指向的是一段感情,那么,梅纽因大师的回望是挣扎,而迪克老头的回顾则是“只是当时已惘然”。

漂亮,不是我这个外行一个人在喝彩,迪克老头的琴音刚刚消散在空气中,上海交响乐团的首席率先跺脚以示喝彩。他呀,大半年前的夏季音乐节上,我曾在上海文化广场听他担任独奏演绎过布鲁赫的这部作品,现在,他作为乐队的首席协助迪克老头完成这部作品,他在第一时间里反馈给迪克老头和我们的听后感,无疑是:完美无缺!因为完美无缺,迪克老头怎么也不肯加演一个小品了,哪怕我们拍红了巴掌,哪怕乐队把地板剁得轰隆乱响。迪克老头怕狗尾续貂?

下半场,是巴托克的《乐队协奏曲》。巴托克的小提琴协奏曲,我也在现场听过,是一个女孩担任独奏,结果是各种凌乱各种“词不达意”,从那以后,我看到巴托克就绕道而行,这一次实在是为了布鲁赫的《小提琴协奏曲》。巴托克的作品,我一直没有找到进入的大门,更不要说钥匙了,这一次依然如故:纷纷扰扰的音符中我如坠云里雾里。后来,我仔细阅读了布鲁赫和巴托克的生平,巴托克只比布鲁赫晚来这个世界40余年,他们两个有40年的交集。可就是这40余年的“代购”,布鲁赫的作品是德奥早期浪漫主义范儿,而巴托克,则是“带有非常原始、野性的色彩和节奏感”,很现代。

有意思的是,时间的车轮再往前滚动到了当下,当代音乐家的作品倒有优美起来了,我说的是这场音乐会的开场曲凯伦·勒弗拉克的作品《帕夫洛夫斯克》,出乎我意料地非常动听,让我不敢相信她是当世作曲家的作品。不相信又能怎样,漂亮的凯伦就在我们身边,她用起立鼓掌的方式和我们分享了她创作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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