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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节日来纪念两个男人.
一个是耶酥,一个是屈原.
神恩的重负与自我的救赎.
大概生而在世的人中没有谁亲见过耶酥吧.即使教堂十字架上基督遇难的形象也在唱诗班的吟唱声中蒙尘千年.晚祷的钟声里,一切战争,杀戮,洪荒,瘟疫,疾苦,也化而为灰,掩住了圣像安详救赎的微笑.我相信神灵的存在,我也相信信仰上帝的人会有一颗纯净而轻盈的心灵,西斯廷教堂壁画摹本上那个婴孩永不沉沦的微笑,让我们相信,希望永在.
而那个游于江潭,行吟泽畔的屈原.我已经记不清那些盛开在课文密麻文字里与他为伴的清雅高洁花朵的名字.他幸运亦或悲哀的拥有一双炯亮如炬的眼睛,洞察一切.和太多名姓长垂青史的官员一样,他曾经年少壮志.面对君王的疏远放逐,最终弃下两只洁白的鞋子.满腔深情决绝投江.
也许一只清淡的粽子和初夏江面划行的龙舟,滋养和承载了这个民族太多的东西.而楚地汨罗江里,屈原不灭的灵魂也会如你我面前纷涌嘈杂人流的欲望一样绵绵不绝么?
或许粽子只是一种食品,工业流水线上精巧的粽子也不再背负沉重的历史.也许圣诞前夕,我们也会在那个作秀的圣诞老人前拍张照片,留下我们也似那个赤裸婴孩的笑,和匆匆流转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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