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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艳词集锦

(2019-08-09 10:50:31)

古诗艳词集锦

高山仙人掌

 

原打算半个月前就发的,但没想到中国的艳词会这样的多,实际上,古代艳词比正常诗词多得多,只是不为人们所知罢了。如全唐诗有三百六十多万字,其中艳词占相当大的比例,白居易与欧阳修的艳词不仅多,而且比花间派的词更艳的多,简直是不堪入目。越写越害怕,越写越心惊,所以直到今天才发。

 先看一首《醉春风》: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赵佶

谁能想到这首词会是一位皇帝,宋徽宗所写!

正如夸奖一个女子的容貌,笼统的夸她漂亮不如从细处夸她,如她的眉毛秀气,或嘴形好看,或是腰肢好细,这样具体的夸奖才能引起女孩的喜悦。此词写的多么有灵性,多么生动!在一个“浅酒”,“灯边”相拥的环境下,眸中有情,两想悦抱,爱意让人忍不住紧紧的拥抱,因此佳人呼道:“痛痛痛”,并“轻把郎推”,一个“轻”字,是多幺的传神。在渐渐动情后,“声颤”,“红涌”,于是开始“更番纵”,结果是“全没些儿缝”,请问,写黄书的人哪个能写出这种水平,哪个能写出这种韵味,淫诗能写到这个地步,纵然宋徽宗为金人俘虏,仍不得不说:他做皇帝是不配的,但诗词中的皇帝却配做!后面几句就不用解释了,大家应当自己就能看出味道来了。

这首《醉春风》取自宋徽宗《仗剑三寸集》,据从事考古工作的一位朋友晦浊考证,“此集原收录一些徽宗游戏之作,但艺术功力不凡,本只在宫廷及近臣中流转。后因有谏臣认为有亡国之音,便被束之高阁。后此集于徽宗北狩时佚失。今日传于开封郊区重新发掘出土。”

与“全没些儿缝”相类似,还有元稹的诗中有“越婢脂肉滑(《估客乐》)”,初看好象并不艳,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仔细一想才明白,形容皮肤好其实用不到“脂肉”两字,而“脂肉”更应当时指女子的某一部位,而“滑”字更是指向了这一部位。此句与“全没些儿缝”一样,都是很巧妙的暗指。而唐代大诗人韩愈则有:声自肉中出(《辞唱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写,难道是指人说话时声音自口腔中发出吗?可又别扭的很,稍微一想才发现这句话好象更适合另一种条件,自“肉”中发出某种声音…… 怪不得总感觉不对劲!

    韩愈还有:娇痴婢子无灵性,竞挽春衫来此并。(《芍药歌(一本作王司马红芍药歌)》)这娇痴的女孩不懂得文雅,脱去春衫“来此并。”这丫头,你可有点“愣!”当然这样写并不容易,都是很需要文字功底的。所以,唐朝以风流著称的诗人张先在他的落魄词中曾写道:“生香真色人难学”。文人沈东江也说:白描不可近俗,修饰不可太文。生香真色,在离即之间。不特难知,亦难言。《词筌》中也说:词虽以险丽为工,实不及本色语之妙。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也说:“自然中之物,互相限制。然其写之于文学及美术中也,必遗其关系,限制之处。故虽写实家,亦理想家也。又虽如何虚构之境,其材料必求之于自然,而其构造,亦必从自然之法则。故虽理想家,亦写实家也。”所以,写实看似很简单,但其实却很难。

可以说,宋徽宗的这首词正得两者之妙,一个“全没些儿缝”虽是“写实”,虽是“自然之法则”,但较其它艳词之“艳”,不但不逊色,反是更讨好。《词洁》在论述词的时候也说:轻而不浮,浅而不露,美而不艳,动而不流,字外盘旋,句中含吐,小词之能事毕矣。感觉正是说宋徽宗这首词的。王国维又说:“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古人有云:“一生爱好是天然,”即是指此。

不仅正经文人们写诗词如此活色生香,就连民歌也一样,在民歌集《夹竹桃》中有一首《微躯此外》:圆月分明镜照楼,姐儿房内正绸缪。珊瑚枕上,恩情两投。花心一点,与郎紧收。(小阿姐道:)我今生有子介样一个风流伴,微躯此外复何求。再如其中的一首《鼓》:花花鼓儿谁不好。番转来。覆转去。擂上千遭。两片皮弄出多般腔调。一会儿是紧板。一会儿慢慢敲。弄得皮宽也。钉儿渐渐少。“番转来。覆转去。擂上千遭。”因此“两片皮弄出多般腔调,”而且还是“一会儿是紧板。一会儿慢慢敲,”最终是“弄得皮宽也。钉儿渐渐少。”

民歌集《山歌》中则有一首《偷》:百计千方哄得姐走来,临时上又只捉手推开,郎道姐儿呀,好象新打个篱笆个一夹得介紧,生毛桃要吃教我拍开来。这男子看来是贪吃,于是他要去“偷桃,”女孩儿看不惯他这种行为,于是先是要推开他,男子于是说:“‘郎道姐儿呀,好象新打个篱笆个一夹得介紧,’我不好偷。”女孩一边谴责他一边对男子说:“‘生毛桃要吃教我拍开来’,不要那么急嘛!”

民歌集《白雪遗音》中则有一首《人人都说》:人人都说咱俩厚,提起那事,全然无有,不过是眉来眼去把情透,我的皮,何曾粘着你的肉,可是枉费了心机,未曾到手,若不信,对着老天赌个咒,这才是,腥了嘴儿未吃肉。不知男子的什么皮没粘着这女孩的什么肉,看来这两人真是纯真,大概是指两人还没有牵手吧……

有人会说这首《醉春风》不是林庚白的词吗?是写四十岁的他娶二十岁的林北丽,新娘在**里的表现。在此的答复是:这首词确实存在争议,有人认为是林庚白为林北丽所写,也有人认为是宋徽宗所写,但后来曾为林庚白所引用,但实际上这是宋徽宗在《仗剑集》中的词。

林庚白是晚清民国人。他确实写有一些艳词,如:《浣溪沙·有忆》:乍觉中间湿一些,撩人情绪裤痕斜。乍一看这一句“乍觉中间湿一些”写的一般,但紧跟着后一句“撩人情绪裤痕斜”,如此看完后,会首先让人问:何事撩人情绪?正在人疑惑时,诗人却道出“裤痕斜”三字,若单说这“裤痕斜”便没有意义,最多就让人认为是个遢妇女,或若单说“撩人情绪”,也没有多少意义。但这三个没有意义的情景:湿一些、撩人、裤痕斜合在一起,偏偏就能让人生出无限联想。试想:看到一个女子从一个男子的房间里出来,而且发乱裤痕斜,甚至能看到女子下部“湿一些”,能让人产生什幺样的联想?

林庚白将无多大趣味、任人都能写出与看到的三个情景组合在一起,结果就会产生很淫秽的效果,以如此少的字眼,以如此简单三个情景却能意犹未尽的表达出如此多的内容,对林庚白只能说是佩服了。

再看他的另一首《浣溪沙·有忆》:曾见抛书午睡时,横斜枕簟腿凝脂,小楼风细又星期。隐约乳头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至今犹惹梦魂痴。此首中的“乳头”林庚白最早写的并不是此两字,而是(只有黄色小说中才以此代替,或是古文中丢失的文字才会如此,但显然,林庚白就是作者,他不会丢失文字的。),此处显然并不是指乳头,只不过柳亚子及林北丽在整理林庚白的词时感觉有点太过分,于是改成了乳头。要知道元曲中写女阴也不过是说成“姐姐的黑窟窿”,艳词中也不过是“花房”,而这位林才子却一步到位,确实是够惊人的。

“隐约乳头纱乱颤”,林庚白明是写纱乱颤,但实际是什幺东东在乱颤,地球人都知道。而“惺忪眼角发微披”这个女子却对自己的性感还不知道,可以说是**的不露声色,好让人爱哟。只能说写的是极好,可说是肉香扑鼻!最妙之处则在于性感之似露而未露,未露而已露,而且感觉与古人写女子娇艳慵懒之美有异曲同工之妙,极易引起人的联想,可称为不露**之极度**

正如有的男人喜欢女子极艳,而有的男人喜欢女子素面朝天一样,林庚白将此女子不骚之骚完全表露了出来,让人心动。两首并不算完,再看一首:草长莺飞旧梦痕,官斋悄悄又黄昏。那时悔不更温存。衣薄风帘刚出浴,灯红两枕记推门。思量曾几暗销魂。即使是三首也不能算完,再看第四首中的一句:中酒心情醒未曾?羝羊进退两无能。柔情如网一层层。“羝羊进退两无能,”实在是搞不懂,难道林庚白在卧室中还养着一只羊吗?不过个人只知道羝羊有个习性,它喜欢“抵(抵架,冲撞。)!”“羝羊进退两无能,”看来是纠缠到一起了!而女生却并不害怕这只“好斗的可爱小羊,”虽然被它“抵着,”仍温柔的抚摸着它的细毛,“柔情如网一层层。”

啊,好让人羡慕啊!“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哪怕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的打在我身上!”不要说她“柔情如网一层层。”即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也愿跟着她,王洛宾老人写的这首歌是多么的妙,正如林庚白这首词是多么的妙啊!

这些描写虽然很艳,但写得正当而干净,很富有夫妻情趣。  关于“抵,”梁简文帝有一首《鸟栖曲》:“青牛丹毂七香车,可怜今夜宿娼家。娼家高树鸟欲栖,罗帷翠被任君低(低即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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