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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石山与我(张昌华)

(2014-04-30 08:03:01)

 韩石山与我(张昌华)
                    (1982年在广州笔会上的照片。左一为韩石山,左五为张昌华,脸朝正面)

 

 

                        韩石山与我

                                          [南京]张昌华


 

“文坛刀客”韩石山,喜欢文学批评和传记文学的读者,谅无人不知;特别是某年某公写在“社情民意”公笺上“呈请查处”韩石山的公文上网后,关注韩的人气指数暴增十倍。我本一介草民,写此文傍上韩石山大名作标题,似乎有点拉大旗作虎皮之嫌,然亦非空穴来风,还真有点过从小故事。

 

我与韩石山是有三十三年历史的老朋友,而迄今只有羊城初识的一面之雅。那时我俩都尚未“出道”,乡村学校教书匠也。相识后,前十数年不通信息。后来的音问也是三年打渔、两年晒网。倒是大家都回家抱孙子前后,联系多起来。坦白交代,我与其续缘是为了投稿走后门。

上世纪九十年代,石山已腾达为文坛的闻人。家父过世后,我写了一篇追忆文字,因他是地主,此稿屡投屡退。当获知韩石山在《山西文学》主编任上,便投他碰碰运气。文章的标题叫《流水三章》,取父亲被戴帽、摘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之意。石山阅后即复:可用,但标题要改。还说:“什么流水三章、四章,干脆就叫《我那地主老爸》,如同意就用,否,退还。”言词丁当,刀客风格。他改后的标题贴切、到位,然有“标题党”之嫌;但我实在太想发那稿子。心想,他韩石山都不怕惹火烧身,我还怕个鸟。稿子发了,平安无事。我外甥曹寇那时是文学青年,我扛着“内举不避亲”的牌子,将其小说处女作推荐给他。石山觉得文字尚稚嫩,然“孺子可造”,发了,还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对曹寇后来致力于文学创作鼓舞颇大。打那之后我们的音问多了起来,也多为礼节性的问候,无太多实质内容。

 

新千年,我的第一本书《书香人和》出版,奉上一册,请石山批评。书中写的都是当代文坛的人和事,批评家的石山有兴趣,读罢表示得闲要写篇书评。我自然高兴。可始终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我知道他有双“套不住的手”,除了忙公家大田的活,少不了也忙自留地,哪有“闲”时,久而久之,我早已忘却。孰料十三年后的甲午之春,他突然为我写了一篇捧场文字。君子一言,十三年追得,当然更是君子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翻出一九八二年我们在广州笔会的合影,拍照发去,他全然认不出我。这也不奇怪,我与石山三十三年的友谊,除当初的一面之交,近年的三四次电话,乏趣可言,惟信札二十余通,尚可一说。石山本是骚人墨客,写信喜用毛笔,我亦好附庸风雅,一拍即合。新千年后我俩的通信都用毛笔写就。石山戏说这在当代文坛恐怕是凤毛麟角,我说那就让我俩做个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吧。检点石山的华翰,翻起来有股墨香夹杂着山西老陈醋味呢。

 

文学圈子里对“刀客韩石山”评说不一。褒者说他是“我手写我心”,直面作者与作品,有一说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富批评家的风范;贬者云:他有时不按理出牌,言辞苛刻,太不讲情面;还会“胡来”。在我看来,“老刀手”韩石山,心灵深处不乏柔软的地方。他自言“浪迹文坛三十年”,笔墨官司一大堆。记得他有一篇《黄裳先生,这样的东西你也敢卖吗?》在引用文字中涉及董桥与我。黄裳先生毕竟是我们的前辈。读石山的文章后,我在致董桥信中有意无意谈及此事。董桥宅心仁厚,对我说:黄先生年纪大了,我们就不惹他生气吧。我有同感,遂认认真真写信致石山,转述董桥的话,并真诚地希望他“和为贵”。当时我挺忧心,不知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反应如何。不久石山回复,表示欣然接受我的建议,“刀抢入库”,恩怨就此了结。记得我将这信息转告董桥,董桥听了也很高兴。殊不知“刀客”也有“水”的一面。

韩石山,本名韩安远,他何曾安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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