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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载道,书法之魂(转载《兰州日报》文章)

(2013-08-18 15:34:19)

               文以载道,书法之魂

              ——从韩石山的书法艺术谈起

                                             高羔

 

文以载道,书法之魂(转载《兰州日报》文章)

 


     对于当下的书法界,有人提出了文化的空心化,即一些书法家,孜孜不倦地伏案临池不辍,余秋雨曾说:“就像现代西方女子终身不懈地进行着健美训练,不计时间和辛劳。”字则写的是日益精进,或潇洒飘逸、或端庄凝重,但这些重复式的劳动,收割的更多的是一些匠气弥漫的产品,而原本是充盈着浓浓文化气息、飘逸着灵灵艺术风韵的书法作品,则更多的成为了一种感官的品评和市井的赢利。

  在中国文学和书法发展史上,有这样一种现象,鲁迅先生因其煌煌巨著而名列《民国书法家名目》;王羲之凭借一篇《兰亭序》而跻身于文学家的行列。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有时各种艺术门类具有着共性,也许是相通的。在书法和文学这两个领域,有时书家和作家是可以互相“串门”的。

  作家对于生活的感受、思想更有着独特的视角,他们用敏锐的目光观察着生活,用质朴的笔描述着生活,而所有这些,即是被人们所称的文化底蕴,若反映在书法上则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首先,由于他们写文章时有着澎湃的激情,有着一种秉笔直书,崇尚正直的胸襟与风骨。写到这里,咱们先说两句题外话:1949年,作家黄裳托诗人靳以向沈从文的小姨妹张充和讨要一幅书法。可当时正值神州丕变,张充和正准备与洋丈夫移居美国,无暇他顾。可是他们这一走,就是三十多年的隔洋相望。但黄裳的嘱托她却一直惦记着。直到上世纪80年代初,诗人卞之琳赴美访问讲学,见到张充和后,张充和写了一幅《归去来辞》托他带回交给黄裳。黄裳收到这幅字后也深受感动,写下了一篇名为《宿诺》的文章。可是后来,这幅珍贵的、来之不易的书法作品竟出现在一个拍卖会上,原来黄裳把这幅字给卖了,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当然,对于黄裳的这种做法,没有一位职业书法家站出来予以指责,完全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默认、甚至是纵容的态度和观点。此时一位作家站了起来,写下了一篇名为《黄裳先生,这样的藏品你也敢卖了》的文章。这个人就是山西作协副主席韩石山先生。

  韩石山之所以这样做,也许有以下几点:一是正如前面所说,作家热爱着生活,他们崇尚真善美,对于生活中的假恶丑等充满排斥力;二是韩石山先生懂书法,他知道书法是包涵着书家的学识、气质和道德修养,当然对于受赠者来说还有一份浓浓的情谊。最重要的也是最后一点,那就是,韩石山先生喜欢书法,若其不喜欢书法,那么他也就不会关注这件事了,更不会去写文章了。

  韩石山对于书法创作,他曾在一篇题为《学书法的感悟》的文章中写道:“从小学到大学,我并没有着意练过毛笔字。”也许正是他在这种创作或是研究之余的一种自娱自乐,而没有像一些职业书法家完全沉溺于砚池中、宣纸上,通过时间的累积,达到技术上的一种量化,因此囿于一些理论与技能的束缚,从而少了一些匠气,多了一些灵气。因此他的书法,更多的是一种真性情的流露。

  其实,不刻意练习毛笔字,并不意味着随心所欲,胡乱为之。“书法”二字,其中“书”即书写,这两个字的重心显然在后者——“法”,即书法要具有一定的章法。韩石山接着在这篇文章中写到:“更多的时候不是写,而是看,看书法书,看名家的字帖。什么包世臣的《艺舟双楫》,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还有《书法精论》一类的书,不知看了多少。”这其实就是通过广泛的涉猎,取众家之长。当然这其中一个“悟”字也很重要,通过悟变而形成自己的风格。

  书法应当以文字的书写来表现艺术形式,而文字则应传达一定的信息,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文以载道”。在我国古代,因科举制的作用,字若写不好,那绝对是无缘功名的,因此书法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必修的技能、素养,反之,书法家也一定是文化人。这种现象一直绵延到近代还依然存在,如作家鲁迅、学者胡适、现代诗人郭沫若等……因为他们用文字表达着自己的思想,同时文字又映衬着他们熠熠生辉的学问。

  鲁迅先生虽作为以“写字”为职业的作家,他喜收集汉、魏、六朝碑刻,在《鲁迅日记》中随处可见收搜碑帖拓片的记载。因此他的书法作品中浸透着他的学识,折射着他的风骨。

  其实书法艺术并不是横空出世,暴风骤雨式的一种艺术形式,它更多的是一种潜滋暗长、润物无声的熔铸。有美学、哲学、文学、历史等学科的综合的艺术。“腹有诗书气自华”,若用于书法创作上,也颇为贴切。因为书法本身就是通过文字书写,进行信息传递而派生出的一种艺术形式。鉴于此,“要当书法家,必须有文化”也成为一种时代的呼声。赵朴初、启功和楚图南等书界前辈曾对学习书法的青年人说过“修行不到,棍棒夹道”,这种修行并不是一味的抄录古诗词,而是要坚持读书,从而做到厚积薄发。急功近利,幻想一夜成名的所谓书法家其艺术生命当然短暂。纵观古往今来的一些书法大家,莫不是穷经皓首,集毕生的精力而为之。

  韩石山与鲁迅先生一样,作为作家,其创作了大量的小说、散文、评论,可谓是著作等身。书法看起来似乎只是他们在潜心文学创作、学术研究之余的一种自娱自乐,遣性之作,但实则字里行间却折射着一种中国传统文人的气息,流露着真性情,而完全没有矫揉造作的匠气。

  韩石山对于书法也有自己的心得:“千万别以为我又要开辟新天地似的,不会的,大半辈子写文章,得的那点虚浮之名,尽够我享用了。字还会写的,还想写得更好。那功用,不过是修身养性,以遣永日,以度残年而已。清代名士项鸿祚先生说得好:‘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这话说得太对了。”

我觉得这句话也说的太对了,但同时想到了刘勰在《文心雕龙·知音》中的另一句话:“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

 

 

文章来源:兰州日报8月6日副刊

(《胡适使美的背后》,尚未正式发表,遵编辑之嘱取下,换上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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