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博都是先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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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通告。
跟韩石山先生交往大概有一千多天了吧,用天数计算起来时间显得比较长,如果让年份来计算似乎又不太久,2003年11月农发行总行《农业发展与金融》杂志社在山西太原举办了一个文艺笔会,就是在这个文艺笔会上我听了先生一堂课,见过先生一面,也就认识了先生。
最初跟先生交往是我主动“骚扰”先生,先生让我们日后有空常联系,老老实实的我就真的跟人家常联系起来了。我有个理念,下棋就要找高手,弄斧就要到班门,想把文章写的更好点的我好不容易认识了个作家怎么能轻易放过呢,到现在我认为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比较得意的事情之一,人这一辈子能够做一两件得意的事就应该感到不再遗憾了。我逮着的这个作家不仅会写文章,还常常教人怎样写文章,就为这,我想我不能轻易放弃写作,不能辜负生活的导演对我的巧妙编排。
先生答应给我字有些时日了,跟先生索东西也不是第一次,对先生给东西的态度早就比较熟悉了,先生将自己心爱的东西赠人的那个态度很像嫁女,“老师,书怎么还没寄来了呀。”“就寄,就寄。忙着哪!”年前向先生索要的书直到年后才弄到手。人家说山西人很抠,我的感觉就是先生特别珍爱自己的东西,每每要送出一样那就跟嫁女一样地难分难舍,但是每次拿到先生送来的东西总是特别的惊喜,我向先生索要《韩石山学术演讲录》、《韩石山社会批评集》、《韩石山文学批评选》时先生额外的送给了我一套《作家的训练》讲义,对于一个刚刚对文字睁开好奇的眼睛的文字玩家能够接触到那样专业训练的书籍真是如获至宝一般。先生那送人东西的架式很像是尽管很不情愿将女儿送去别人家,实在是逃不了这个结局了那也得挑个别人最喜欢的备齐了嫁妆给人家送去,好让送出去的女儿在别人家里能够获得善待。
我相信先生答应给我字迟早都会给的,我当然记得先生只答应给我一幅字,而我却希望能够多弄到几幅,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嫌多,总是感觉少了点。我逮着先生答应了给却没及时给这个环节在先生博客敲诈了一下他,我说我是从事金融工作的,您答应给我字就是欠了我的贷款,不及时还贷是要付利息的,拖的时间越长,利息就越重,大意如此,我跟先生开这个玩笑时并不十分清楚社会上高利贷那么猖獗,居然在一些赌场里借一千块钱,一天就要还一百块钱的利息,如果我那时就知道世界上有这么狠的事,我可能也会做一回这样狠的人,跟先生说,您欠了一幅字,一天不给就又多欠了十分之一幅,十天不给那就欠二幅了,依此类推,如何如何,也不知先生是不是禁得住这样的精神摧残。因此说,人这一辈子择友当谨慎,像我这种小耗子般的人最好不要列入朋友的范畴,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想我的敲诈一定起了作用,先生很快就给我寄来了一幅字,和一封“中国特产”的信,能够收到先生的那幅字就够我高兴的了,那封“中国特产”的信则是意外的惊喜。先生送我的“书磨心境”这几个字好像颠过来倒过去都说得过去,“境(镜)心磨书”感觉也很有意思的。先生送的这几个字如果装裱一下,配个镜框放到我家新房子里的那个书房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但是我不舍得这样做,怕先生给我的字挂着挂着就黄了,毁了。我的新书房里只有书桌和书柜,受先生教诲书房里没放床,避免在书房学习的人养成倒到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浪费时间的结果。
收到先生的字和信当然高兴了,我在博客里把这种喜悦告诉了先生,还说如果能够天天收到先生的字更好,要是不能这样,一年或几年能收到一幅也不错。显然又是借机敲诈了,我并没有敲诈成功的心理准备,我把这当个玩笑,心想开开玩笑总可以吧,给不给那是先生的自由,如果能给当然太好了,要是不给也没什么,人生不如意常很多吗。没想到先生很快就告诉我他已经给我写了两幅字,会寄给我,太不可思议了,韩石山先生怎么这样禁不住别人的敲诈哟。我跟先生说,如果还能收到您两幅字我就要高兴的蹦到屋顶上去了,结果先生给我寄来了四幅字和一封“中国特产”的信好像在说蹦屋顶上去的镜头他早看过了,他想看看我收到这些宝贝会蹦到什么地方去。报告先生,我本来是想蹦到火星上去的,我想去看看美国的探测器到底在那里捣鼓些什么,但是非常不幸,我在冰冷的太空迷路了,摇摇晃晃地又落到了地球上。
谢谢先生寄这么多字给我,让我重温了小时候被家里的慈祥长辈宠爱着的那种感觉,有来无往是不对的,我想我也应该送点什么东西给您,就送两本书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