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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民警用妙计解救曾红 |
分类: 长篇:深山精灵女野人 |
大山县张家岭村。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照耀着东山;照耀着张家岭。
张望生家的房子被大山的阴影罩着,屋内阴暗。
曾红被捆绑在床铺上。她挣扎着动弹着、尽力抵抗着,终于,她精疲力竭。实在是无可奈何,她闭上了眼睛。
张望斌一丝不挂,贪婪地趴在曾红的身子上,任凭风浪起,就是不下马。曾红不动弹了,他摸着她的乳峰,不由心猿意马:如果望生永远不回来就好了;如果曾红不吵不闹,永远属于我张望斌就好了;如果时光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就好了。
王神岭、小民警跟随着张望生,嘻嘻哈哈、屌儿浪荡地走进了张家岭。
小民警说,望生大哥怎么回事?老黄牛吃嫩草,没想到草丛中有刺,把嘴巴扎了,就因噎废食,不吃嫩草了。
张望生啼笑皆非地摇摆着头,说,谁不想吃嫩草啊?我跟她不般配,惹得小婆娘跟我吵,越吵性子越烈,我降服不了她。这世界上是一物降一物,等她见了你这小兄弟,说不定嘻嘻直乐,服服贴贴跟你走。
小民警问,她跟你的时候,是不是处女?
张望生笑嘻嘻地说,是处女是处女,就为这,她才感到委屈了嘛。
王神岭凑近了、慢慢腾腾地说,哈,搞得不好,她已经怀上了你的儿子,我这小兄弟明年就可以当爸爸了。张大哥不会后悔吧?
张望生也尴尬地笑了笑,不后悔、不后悔。不过,我判断,她没有怀孕。
小民警说,今天我的运气真好。本来是想收些药材的,没料到,这村子里有个美女等着我的。说着说着,他从裤袋子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张望生,我先交三百元定金。
张望生赶忙接受了定金。
小民警对王神岭说,王哥,有你作证,从此时此刻起,那美女就是我的了。
王神岭故意与他争执:“还不能这样说。等到你将钱交够了,那美女才真正属于你。现在张大哥收了你的定金,这只能说,张大哥答应了这个生意,不会反悔。”
张望生连连说,对、对,不会反悔、不会反悔。
小民警从腰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票,晃悠着,说,钱嘛,早就准备好了。
王神岭叹息一声,说,小兄弟真是好色之徒,一听说有美女,就什么都忘记了。你总得打听一下那美女的姓名啦、是何方人氏呀。
小民警说,不要紧不要紧。先把美女搞到手,然后让她自己告诉我,那才浪漫哩。
张望生说,她叫曾红,是神岭人。
张望生、王神岭、小民警一行三人慢吞吞地朝村里走着,边走边谈天说地、脸上还乐滋滋的。村里人见了,以为是张望生带着亲朋好友回来了。
不一会儿,张望生指着他家的门,说,到了,那就是我家。
王神岭朝村口看了看,发现王祥民、郑所长也一前一后进了村。郑所长掏出香烟来,找一个中年农民借火点烟。
小民警对张望生说,你见了美女,再不能吼叫咒骂;你轻声地叫开门就完成任务了。由我来温柔地劝解她。我有办法让她乖乖地听我的话。
张望生说,我弟弟在看门。你放心,美女跑不了的。你们在门外等一下,我让她洗个脸,打扮一下,再跟你们见面。
王神岭看看小民警,使了个眼色,说,张大哥,我们听你的,就照你说的办。
小民警说,你别强行跟她亲吻,把她搞火了,不好收场。
张望生走到门边,一边敲门一边笑,说,我不敢亲她了,我怕她咬我哩。
屋内,张望斌玩弄着曾红的双乳,正兴致勃勃。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听到张望生说话的声音,他就问,是大哥吗?怎么回事?还没出门找下家呀?
张望生说,我出门好一阵子了,下家已经找到了。快开门!
“你骗谁呀?你是不是后悔了?没出息!走出村口就后悔了,退回来了,是吧?我早料到了,这么漂亮的嫂子,你肯定舍不得!”张望斌趴在曾红的身子上,不想下来。
张望生说,是我舍不得吗?我看是你舍不得!开门开门。
“好梦总是这么短暂。”张望斌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曾红的身子,脚步慢腾腾地朝门边走,扭着头,眼回望着,目光如火,还照耀着曾红的身子。他全身赤裸,手摸到了门闩,慢慢腾腾拉开门闩。
张望生、小民警、王神岭先后进了门。小民警怒气冲冲地问,张大哥,你弟弟怎么光着屁股搞嫂嫂啊?说罢,他指着赤裸裸的张望斌吼叫,你是不是人?你怎么搞嫂嫂呀?
张望斌退到墙角,说,是我哥同意了的。
“你嫂嫂也同意了吗?”小民警问。
张望斌嗫嗫嚅嚅地说,她没有同意。
王神岭将张望生推到墙角,大声问,你真的同意他搞你老婆?
张望生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他搔了搔头皮,对张望斌说,我是让你好好看管她;你搞误会了。
王神岭对小民警说,曾红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忍得下这口气?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听了这话,小民警心领神会。他大声音说:你们兄弟都想一想,你们自己说,这样做对不对?你们认个错,道个歉,我就不计较了。谁先说呀?小民警咄咄逼人,一句跟一句地吼,谁先说呀?
趁此机会,王神岭帮曾红解开了绳索,将衣服递给她,一边掏她嘴里的袜子、一边用神岭方言小声音地说,我是神岭公安局的民警,是来解救你的。快穿衣服跟我走。警车在村外等着的。
张望生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小民警看曾红已经穿好了衣服,就大声朝张望斌吼,你怎么回事?这么倔强?你不认错是不是?如果你不认错,我就换个办法对付你。
张望斌慌作一团,惊恐地说,我错了,我不对。
王神岭出面转弯子,说,行了行了,年青人嘛,知道错了就可以了。张大哥,快帮曾红清理一下日常生活用品。
小民警对赤条条的张望斌说,还光着屁股、愣着发什么呆?快穿衣服。
张望斌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哈腰,退到一边穿衣服。
曾红果然不哭不闹,站在王神岭的身子后面。
小民警将一叠百元钞票递给张望生,说,先付款两千,另一千五,到林场再付。请你兄弟俩送我们一程。
张望生说,可以可以。张望斌也点了点头。
一行五人慢慢腾腾出了村。
到了村外,碰巧又遇见了放羊的老头。老人问,望生啦,生意做成了?
张望生说,谢天谢地,总算做成了。
他们沿着公路走,转了一个弯,绕过了一座小山。郑所长、王祥民在路边吸烟。王神岭往四面八方一观察,突然下令:动手!
王神岭手脚并用、猛然一扫,张望斌扑通一声,蓦然倒地。王神岭给他戴上了铐子。小民警将张望生掀翻在地,戴上了铐子。
郑所长上前,说,我们是大山县公安局的民警。张望生、张望斌,你们涉嫌犯罪,请你们到派出所交代问题。
王神岭拍掉了身子上的灰尘,掏出手机给汪洋打电话:“曾红已经解救出来了。轮奸曾红的张家兄弟也抓获到案。我们用的是智取、诱捕,没有人员伤亡。”
手机话筒内传出汪洋兴奋的声音,好!好好!你们辛苦了!我们还在大山县林场。公安局的沈局长从刑警大队调来了五名刑警,我们正准备到张家岭增援。
王神岭说,不用增援了。我们马上就回林场。
大山县林场招待所会议室。
汪洋将张家岭的战况向王永远汇报了。王厅长喜形于色,说,好,仗是越打越精了。沈局长说,这体现了公安厅的水平。
王厅长说,这艰巨任务是我们共同完成的,是集中了大家的智慧。
沈局长笑眯眯地对林场保卫科的苏科长说,老顽童也功不可没!怎么着,跟你们场长请示一下,午餐多加几个菜,再搞点酒,来个战地庆功宴?
老顽童说,正合我意。沈局长的提议,场长肯定支持。
庆功宴上,王厅长喝了不少酒。他给沈局长、林场场长、华医生、老顽童、郑所长、小民警都敬了酒,是那种豪爽的、一杯一口的喝法。下午,他没有休息,去看望了郑大哥和陈爱莉大姐,分别送给郑大哥、陈大姐五千元钱。
与陈爱莉大姐分别后,王厅长一行赶到了大山县公安局。在会议室,沈局长向王厅长汇报,城关镇派出所民警今天下午在长途汽车站抓获了一个人贩子、现场解救了一个女孩子。他们都是神岭人。人贩子的头子跑掉了。经初步审查,那个跑掉的人贩子头子叫李瑞达,神岭兰花乡人,现年三十岁;被抓住的人贩子叫郝中实,现年二十九岁,是神岭温水河村人。
听罢汇报,王厅长心中暗暗一惊:被抓的郝中实,竟然是我们村里的人!他利用散步的机会,将儿子王神岭悄悄拉到僻静处,把有关情况说了一遍。王神岭马上皱眉,说,哎呀,我表姐夫就叫郝中实呀!我前几次回温水村,他总跟我做伴,形影相随。
王厅长说,哪有那么巧?不急,你再核实一下。
过了片刻,王神岭回来,说,我刚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刚回到温水村。她找张颖姑姑核实的,郝中实真的是我表姐夫。
“这事真有那么巧?我二十多年没回家,老家的年青人我都不认识。你说的是哪个表姐呀?”王永远也不由地皱起了眉。
王神岭长叹一声。他打量着爸爸,发现爸爸有点急。
王神岭说,爸爸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您的姐姐叫王永珍,王永珍有一儿一女。王永珍的女儿叫赵为红,赵为红的丈夫叫郝中实,现年二十九岁。温水村只有这一个郝中实。
“你王永珍怎么搞的嘛?怎么找了这样的女婿?乱弹琴!看我回家怎么教训你!”王永远很恼怒。
王神岭忙碌地劝慰爸爸,“事已经出了,就要用平常心来看待它。我姑在温水村操持一个大家庭也不容易。她哪会料到郝中实在外做犯罪的事?说不定家中的老老少少至今还蒙在鼓里面,还以为他在外地做正经事儿哩。”
王永远连连长叹,踱了几步,说,我们父子俩都回避这个事;不要说破我们与郝中实的亲戚关系;不为他说情;不跟他见面。
“我一定按爸爸说的做。但是,我估计这事瞒不过王祥民。”王神岭思索着说。
王永远点点头,“不用找王祥民打招呼。他是个明白人,会正确处理这个事的。”
就在这时,汪洋、王祥民来了。汪洋说,王厅长,晚餐准备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王永远看了看汪洋,问道,“另几个解救突击队的进展情况了解到了吗?”
“他们都完成了预定任务。有两个突击队还超额完成任务,顺便解救了几名云南省、四川省的妇女。”汪洋喜形于色地说。
整个解救大行动战果累累。全局的胜利鼓舞着王永远,清风吹走了心上的云层,微笑又飘洒在他的脸上。他想了想,就同汪洋、王祥民商量,“赵芳香、曾红的情绪怎样?如果情绪好,我想见一见她们。”
王祥民说,赵芳香的情绪还可以、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曾红获救后,虽然很高兴,但身心交瘁。医生说,要让她多休息。
王永远说,好,请神岭妇联的同志多关照她,让她好好休息。请赵芳香过来,一起吃饭。我见见她,说几句鼓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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