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天没有来了,心里一直很牵挂。《新》剧我的部分终于拍完了,28号会有一个比较大型的发布会 。
其实一切也都是匆匆忙忙,拍摄的时候会觉得挺漫长的,过去以后就会觉得和戏里的自己不过也就是一次紧紧的拥抱和融入 ,好像瞬间般短暂,一旦结束便要马上分离,因为下一个自己已经在排队等候了,于是转身,就这样的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的拍摄于我都是新鲜的,兴奋的,快乐的,以及痛苦的。之所以痛苦,是由于...突然不知道如何形容,应该是除去很多外部的因素之外大多来自于角色吧...以后演一个喜剧吧,幽默的那种,拍摄时现场一定会轻松很多。
接下来的工作还是很紧凑,很快就要去横店了,听说还会住在广州街。那个地方5年前去过,印象不错。景地外面有一座山,不拍戏的早晨我会去爬山,或是坐缆车上去,高处看下去的风景很不自然哈哈,一片拍摄场景。不过有个湖,也算有山有水了。通常,景区的门口会挂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什么戏正在里面开拍,演员有谁,供游客参考。类似于《霍元甲》赵文卓,梅婷...等等,这种招揽游客的办法是否源于动物园或海洋馆,因为他们是卖门票的,好在景地比较偏僻,对一般的游客来说路途太遥远了。景区旁边有一个滑翔伞训练基地,经常在大家装扮成30年代或是更久远的造型时,头顶飞过一架漂亮的滑翔伞,上面或坐或仰或趴着一个绝对现代的青年,伞的造型也多种多样,有飞机形的,有蝴蝶形的,有风筝形的...千奇百怪。哦,对了,我还在横店挂过彩,从马上摔下来,头上缝了五针。确切的说,是我自己从马上跳下来的,落地的保护动作也相当漂亮,只是双手护头时地球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手掌把头上的一根发卡推进了头皮。当时很多人围了上来,卓哥扶起我看着伤口沉着的说了一句:8针。于是我被另一双手接过,直接送往医院。后来回到驻地,卓哥来看我,他鼓动我说:去买彩票啊!一定中头彩。然后不由分说地拿着一支红笔,在我头上的绷带正中间画了个红勾,于是我不再象个病号,到象个带着新款nike网球发戴的运动员。如果是现在,我一定拍张照发到博客上。
几天的空白一天补不回来,发一张昨天参加活动的照片给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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