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宿松)
陈丙松
2020年5月21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全国政协十三届三次会议第一场“委员通”采访现场,我认真听取了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广安门医院院长王阶研究员关于中药在治疗新冠肺炎中的疗效介绍,令我受益匪浅。联想到数十年中农村身边中草药在造福人民健康中发挥的作用,无不令人深悟出毛泽东同志“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深远意义。
我没有从事过中医职业,但从生活的两个事例中亲身见证了身边中草药在治病救人方面的显著效果。
1969年夏季节的一天,姐姐家的一个孩子麻疹多日,长烧不退,全身除了背上略现红麻点外,其他都无出麻反映。见于这一情况,姐姐和姐夫便将孩子送到了凉亭区集镇中心医院就诊。
当时正值文革的重要阶段。中心医院除了设备条件的原因,人员技术同样处在一个起步阶段。可以说治病的水平还相当落后。
医院接诊后后,孩子安排在简陋的病房中接受治疗。医生在一面给孩子输液的同时,又将所有窗门全部打开通风。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整整一天的输液,孩子不但没有好的迹象,反而出现了痉挛休克的临床表现。直至太阳落山,仍无好转,除了心脏略有跳动外,其余别无任何感觉。目睹这一情况,全家人不得不作出院的决定。后被母亲收留到了我们家中。以作一下最后的努力。
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孩子来到我们家时,已是夜幕降临,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当时,我们所在生产队有一位受到监督、管制的“五类份子”。名叫陈祥贵,不仅是我们同族的叔辈,而且是一位从医
数十年、又经历过安徽中医学院进修的民间医生。因“黑五类”的身份,无人敢和他接触。
夜深人静之际,母亲俏俏叫我将老人接到了家中,对孩子作一下最后的努力。老人到家后,仔细询问和查看了一下孩子的病情,随及拿出身上带来的几根银针对有关穴位进行了针刺。但孩子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姐姐夫妇目睹这一情况后,在一旁暗自落泪,此时也早已作好了最坏的打算。老人一阵忙后,即忙要我去抓一个鲜活的蟾酥来。幸好初夏的天气中我家古老瓦房的阴沟里经常有一只蟾酥出没,没费任何功夫,我便满足了老人的要求。随后老人便将鲜活蟾酥用纱布裹好放到孩子心窝上敷了约半个小时,孩子便逐渐恢复知觉,最终麻疹逐渐在全身各个部位彰显出来。事后,老人仅用了三位中药草,使小孩一切恢复正常。可惜的是,老人因饱受折磨,尚未得到平反就离开人世。
从这件事中,我深悟出身边中草药的巨大魅力。也从两会中医专家学者的新闻采访现场中,感受出中医中药在今年疫情防控中所发挥的明显效果和作用。
第二件事是笔者的一段切身经历。时间是上世纪70年代初的一个秋天。历经农村“双抢”高温农忙后,我突然上吐下泻,高烧不止。且腹痛难忍,排泻中带脓沾血,情况异常严重。
可惜的是,当时凉亭的集镇中心医院因设备和人员条件的多种原因,同样解决不了大的问题。在家人的建议下,我找到了久居集镇街上名老中医“盛家郎中”。
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询问诊脉后,便开了几副药方,并一再叮嘱要用农家地头的“马止苋”泡水当茶饮,我按照老人的吩咐,果然效果明显。值得说明的是,在这些偏方的作用下,曾一度在我们当地致人死亡的痢疾,也得到了有效遏制。并一直在漫长的岁月里为许多肠胃患者带来过福音。
我的儿子是一名长期生活在上海的个体工商业主,因长年奔波在外,致使肠道功能不好,排便毫无规律,经多家医院就诊,为慢性结肠炎,尽管吃药不少,但疗效甚微。2018年春节,我特将家中收获的几斤干“马止苋”当作平时膳食中的新菜让他经常食用,结果疗效明显,并一切恢复正常。老伴的大便长期秘结也是得益于这味身边普通中药的。
十多年来,她从服用黄莲上清片、范泻叶、蜂蜜、麻油、香丹清到外用开塞路等等,一直只能治标应急,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连多次住院,也未收到效果。万般无奈之际,我再次将家中收获的“马止苋”拿出来让她当菜食用,不到两个月,数十年顽症完成消失。
鉴于上述生活经历,结合这次中央两代会上我国中药专家学者利用新闻发布会的平台,向中外记者介绍中药在今年治疗新冠肺炎疫情中所发挥的效果,我深受启发,特将这段切身体会写出来,希望大家能对身边中药引起高度重视,并能为提高社会健康水平发挥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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