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溪之门 (安徽)徐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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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天风法师处,得缘欣赏沛溪之书法,喜不能禁。晋人潇洒,喜欢“乘兴而来,兴尽则归”,我想,沛溪当与我一样,更喜欢米芾之“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
沛溪之书,屡带古意,却不泥古,自得新意,刚劲有力,潇洒之情,大气外泄,概莫能隐——非其不能隐,由之任之放之故也。得此笔力,沛溪之墨,酣畅淋漓;沛溪之意,尽显毫端。望其字,知其随性运腕之气;观其文,体其劲舞欢奔之乐。味沛溪之字,知沛溪之风,不在谷底,在云端;入沛溪之境,知沛溪之情,不在山水,在人文。
古人、今人,和而不同。古人言:“大好河山可骑驴”。今日中国,此句当改为:大好河山好开车。沛溪之书,似黄庭坚,而非黄庭坚;出乎颜体,却远颜真卿久矣!类沙孟海,却又收放不羁,远在沙翁之上。何哉?沛溪其人,非积一世之功而书也,其书之日,恒河沙少,今日再书,亦其累世之修,厚积薄发尔。沛溪之诗,云天雾海;沛溪之德,山高水长。吾曾从其学道,知其志向,非大胸襟无以识其高远也。沛溪之于儒释道,冠今人远矣!
大道无门,沛溪之门何在?吾不知门,妄为沛溪指一门尔。
皖山徐而缓,笑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