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湘西(草稿)
安徽 徐而缓
写下《梦回湘西》几个字,自己看了看,觉得,用的“回”字,似有不妥。因为,根据汉语言文学通常用法,非自己家乡者,不可曰“回”。
我是一个农民的后代,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安徽人。但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把湘西当成故乡的。因为,从看了沈从文先生的《边城》后,我就把湘西当成了梦里的水世界,抑或精神净土里的三间房:一间,住着我的母亲;一间,住着我的情人;一间,住着我的女儿。
沈从文是与我一样的人。我从来不把沈从文当作一个已经作古的人,因为,一个真正的作家,会永远活着。他不仅在自己生活的时空里拥有一帮朋友,更在自己身后的岁月里拥有一帮知音。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很多次数的云,喝过很多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年的人。”
---这句话,是沈从文说的。也像是我说的。还有可能就是你说的。一些女同胞,会对“正当年”几个字很感冒,但作为男人,我们一定会这么说--不管女人们有没有意见。因为,人生在世,如果没能在生命最灿烂的季节碰上自己的那个女人、那朵花儿,我们即便是走过再多的桥、看过再多的世面、经过再多的事,喝过再多的酒、唱过再多的歌---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认为:男人,只有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碰上了合适的人儿,并能真正相互拥有,才是完美人生。同样,女人,也要这样,从凝香四季,到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直到一枝独秀,结子枝头,让一个知已男人一路相陪着,才算是幸福人生。如果天不作美,等到徐娘半老的时候,才让他、她相见,那不是生活在时间里,那是生活在冰窖里、牢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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