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妖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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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几位和我一起赴港看草蜢演唱会的友人都不同程度出现了喉咙肿痛、嗓音嘶哑、肌肉胀痛等系列毛病,不必望闻问切,我梁医师立马诊断为“演唱会过渡互动疲劳综合症”,基本上无需吃药打针,回复正常平静生活三两天自能痊愈。
我们看的是倒数第二场,演唱会持续两小时三十分钟,我估摸了一下,约有两个小时我们是站着并且合着节拍扭动着躯体、挥动着手臂、撑开喉咙和唱,此举动者约占红馆全场观众三分之二强,当晚的红馆更像一个万人“锐舞 Party”,Hi爆了!这三个年均四十有余的熟男仿佛有着强大的吸引磁场,他们用无以伦比的舞台魅力带领我们进入一个心跳加速的忘我境界。
我在电台节目里还习惯叫他们为“草蜢仔”,可明年就是他们入行25周年纪念了,岁月让“靓仔”变“型佬”,昔日扎扎跳的青涩男孩早已锤炼成为舞台“妖姬”,在香港粤语流行乐坛里独自妖娆,半退状态却未让歌迷远离过,前年的红馆演唱会叫好叫座,可惜无暇观看,当两个月前宣布今年再踏红馆舞台,马上托香港朋友抢购门票,可四场演唱会门票旋即售馨,还好主办两度加场,千辛万苦才抢到几张一等票,一共七场“09草蜢忘我演唱会”可谓逆市飘红,在金融海啸肆虐的大气候下仍有此骄人票房,简直羡煞旁人。
虽然草蜢在台湾发行过普通话唱片,《失恋阵线联盟》在华语地区也掀起过一股跳舞热潮,但真正让草蜢发光发热的还是他们的粤语作品,成长于八十年代,丰满于九十年代,草蜢未曾跻身过一线行列,但这三位一体的组合以动感加性感的舞台形象令他们能在香港乐坛独当一面,这也是香港乐坛最繁盛时代的必然产物。
前年他们推出过一首演唱会主题曲《我们》,歌中唱到:如今我妄想草蜢跟我斗妖。好一个“妖”字!放眼两岸三地,能适合妖之一族风骚上演的舞台只有香港一处,香港乐坛端的是百花齐放,华洋交杂的文化背景和开放宽纳的态度催生出这样一群歌之“妖孽”:籮记、梅姐、哥哥、刘美君、关淑怡、黄耀明……还有草蜢,他们在舞台上唱片中尽情绽放妖娆颠倒众生。惑众魅力一个“妖”字尽涵之。
我认为整场演唱会以翻唱梅姐一系列经典快歌为点睛之处,当烈焰红唇的旋律再次响彻红馆,当蔡一杰半搭着闪亮的珠片礼服再用十厘米白色高跟鞋摇弋着腰肢,一时间闷骚妩媚雌雄莫辨,颦笑举止间竟隐隐看到梅姐的风韵,当三人以清唱方式唱出梅姐带他们出山的第一首金曲《爱将》时,他们都仰着头,仿佛要告诉天堂的师傅:我们没有丢你的脸!很温情的一幕。
如果问我草蜢的演唱会好看否?我会说:不是好看,是好玩!玩得尽兴!玩得尽情!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组合二十几年后踏上香港歌手荣誉殿堂——红馆开唱仍将老中青歌迷一网打尽,又在现场将他们撩得热血沸腾,“妖”功非浅啊!四百港币(折合人民币三百六)换一整晚HI爆气氛全情舞动眩目舞台凌厉舞姿华衣美冠甚至肉帛相对的视听盛宴,超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