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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自从家里的影音房鸟枪换炮把等离子电视升格为大银幕投影,再让音响发烧友把低音炮前置中置后置环绕声按专业标准整治,一个高配置家庭影院正式剪彩投入使用后,在家看“大电影”就成为我业余生活又一重要组成部分,我尤其钟情那些让人眩目的灾难片和魔幻片,里头的乒乒蓬蓬叮叮咚咚声撕心裂肺地动山摇更加震撼。
上礼拜一哥们儿给了我一张新碟,说无论如何得看看。一瞧,呵,只见封面上老美的自由女神像缺胳膊少头,远处的曼哈顿擎天楼宇间硝烟弥漫,好一部好莱坞的灾难片,名曰《末世凶煞》,嗯,对胃口!晚饭后迫不及待躲进私人影院准备过那“横冲直撞震耳欲聋”的瘾,结果呢,我没看完,压根就不可能看完!它的镜头运用完全按照DV写实的手法,极似战地记者浴火第一线发回的报道,超模糊超晃动,比王家卫还杜可风,我是用快进把它迅速浏览一遍,才二十分钟,已经把我弄得头晕眼花,久违了的晕车感毫不留情地袭击了我,现在想起还一直恶心,想吐,恕我修为不够不解风情不懂欣赏。看来这个大银幕能把美好放大一百倍,也能把丑陋放大一百倍。于是我忍无可忍地把影碟扔进垃圾桶。
算了,说些有趣的事儿吧。
前两天回乡祭祖,居然淘了一个宝贝儿——砵头,主人家将之闲赋于床底,终日与蜘蛛网结伴,好可怜。这是一个起码有大半个世纪高龄的砵头,广东人都知道砵头的用处,它是蒸制家乡风味菜肴的重要道具,例如砵仔糕,例如砵仔局禾虫,例如砵仔蒸饭。这个承载着几代人饮和食之美好愿望的餐具,被我如珠似宝地捧着回城里,用水洗之,还其原有光洁本貌,最后把它升格为花盆,又在花店用45块买了这个忘了怎么称呼的植物安置其中,再倒点水在砵里面,两者居然能浑然天成地融合在一起相栖相依呢。这砵头终于得到重生,从今天起它不再与油盐酱醋纠缠不清了。
曾厮混于炉灶餐桌间参与人间烟火交响,也曾藏匿暗处不见天日不伦不类,此砵身世曲折,砵头若有灵性,知道有朝一日一改原有用途最终变身为盛花之物,该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从中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