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听我节目的人都听出了——我的鼻音很重。是的,我感冒了,从去曼谷那天开始就病恹恹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流鼻涕和犯困。药也吃了,但还是没有痊愈。据说感冒菌在低温中尤其活跃,它们活泛了,我蔫儿了。故入冬后就流行感冒,呵呵,病也赶时尚。
从曼谷回来工作就没停过,只能怨恨地盯着公司给我的行程表,可也不好轻言罢工,感个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人家革命战士轻伤还不下火线呢,熬着吧。去年这个时候不也是病了吗,还写了篇博,题为《缺本钱》,看来这“缺本钱”还玩周期性。前天去重庆根本不敢碰辣的东西,几乎饿死,幸好有我的忠实伙伴——苹果。
每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感冒菌赶紧抱头鼠窜吧,别惹我,我忙着呢,明早还得飞回北京,《投名状》全球首映大典可是岁末的重头戏,我得精神抖擞地上场,要不用什么去衬片中的英雄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