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工作:替《mans uno男人志》做专访并且拍一组照片。
边化妆边答记者问,谈时尚谈娱乐谈运动,最后还是扯到工作:您对自己的下一步工作有更深远的计划吗?
宋老师熟练地描画着我的脸,我就这样闭着眼,轻轻地动着嘴唇:没有,真的没有,我是个没计划的人,走到哪算哪…..
窗外的大树用枝干举着浓浓暮色时,我开始在灯下摆酷拍照。
正拍着的时候一只白色的猫咪毫不客气地闯入了我们的镜头,我摆我的“浦士”,它有它的沉思,两个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动物物却巧妙地在同一个空间相遇了,猫男和猫女,不用预约,大家不期而至。
仔细观察这只猫,一身雪白,席地而卧,长尾左右闲晃着,耳朵却竖直如雷达搜罗周遭的声音。做一只猫也不赖,它高傲它散慢它慵懒,它用它的独特视觉感受这个世界,仿佛身在画面,灵魂却在外逍遥,如此境界,怕是我们此等凡夫俗子穷尽一生去追求也不能达到的高度呢。
春天到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可我真的没什么大计将要实施。一定要制订什么计划的话,那装修好我的新屋,然后等着在那个百无聊赖的午后喝口红茶,品一块香甜软糯的曲奇,算是我今春的一“计”可以吗?
人在江湖,明天还是要远征,要是真如那猫般潇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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