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6.6
这次上海之行是为“大地之爱`母亲水窖慈善公益五周年颁奖礼”作主持,所有演员都分文不取,也算是为“母亲水窖”活动出了点点绵力。今天从浦东飞深圳,在航班上遇到参加同一个活动的董洁,恰巧她也取道深圳前往香港,只不过她去香港是工作,好像是见导演什么的,而我去香港是为了看刘家昌演唱会,私事一桩。
跟董洁不熟,之前有在某些晚会上碰过面,似乎连招呼都没打过。头等舱里寥寥三五个乘客,我和她相隔好几排座椅。一上飞机我就抓紧时间“补觉”,直到航程过半才醒来准备进餐,远远地看到董洁静静地坐着看书,一如电视里的文雅恬静,甚至连坐椅靠背都保持着垂直状态,而我,早就睡得东倒西歪了,我也因此对她产生了一些好奇:她怎么不累?飞机落地停稳准备走出舱门,我走过去跟董洁打个招呼,她也微笑地回应着。她就一个人,还拖着个箱子,颇有点我见尤怜的味道,于是我绅士地替她拖着箱子,边走边聊,她曾在广州生活过五年,一听我这个广州仔提到“农林下路”(她所服役的单位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地址)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孩童般的兴奋,话闸子一下子就打开了——关于南方`北方`广州`北京`大连……直到在到达厅出口接她的人出现方停。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意思。
她是张艺谋打造的第五代谋女郎。除了第三代魏敏芝我没见过,其他的几位我都接触过,还真有那么点小故事可以说说`写写。
第一代的谋女郎巩俐。
话说2002年年初,我决定“移民”北京,首要解决的问题当然是“住”。那个寒冷的冬天,我天天随着房屋中介满北京城转悠,但基本上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只因囊中物涩,稍微合心意的租金都巨贵。一天,中介带我晃到长安街旁“赛特”后面一毫不起眼的居民楼,中介誓言旦旦:这回包你满意。走进这两居室仔细端详,采光不好,布局不合理,装修老土过时,更不可思议的是报价吓了我一跳:每月八千!正想夺门而逃,中介拉着我煞有介事地说:“小弟,看你面熟估计你也是文艺圈里的人,您知道这房子之前谁住过吗?听好了——国际巨星——巩——俐!!!她没成名的时候就住过这儿来着!这房子风水多好呀,能出腕儿,您来北京不也就想成腕儿吗?真的,别多想了,不才八千嘛,成腕了挣钱就跟玩儿似的,到时再搬大的……”当然,聪明伶俐的我没信这个邪,还是住进了一个月租两千六的房子,一住就是一年半。我后来想,我那个房东会不会也这么跟下一个租客说:“这房子风水好,出名人……”哈哈。后来有一次在北京大学生电影节颁奖礼上,巩俐获得最受欢迎女主角,我在台上采访她得奖感受,差点儿问她:巩俐姐,您之前真住过赛特后面的小居民楼吗?
第二代谋女郎瞿颖。
跟颖子太熟了,以致什么时候正式认识的都忘了,别看她台上风情万种颠倒众生般迷人,生活中我真把她当兄弟般看待,她爽朗`明快,决不娇柔扭捏。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在一会所包间里她为我们十几人即席表演走秀——男模走秀,把男模特有的一些小动作模仿的惟妙惟肖,把我们一群男人乐得昏死过去——原来我们都有这些小动作?!上月在录完奥运歌曲时颖子有点感慨:“斌斌,瞧我们整天东奔西颠儿的,多累啊,不容易,要不看看有啥生意可做的,咱们也一起弄弄?”说到我心里去了,有点靠谱,但两个都是没生意头脑的人能有啥生意可做?还真没想到。
第四代谋女郎章子怡。
和章子怡有过一次合作,那是02年5月,是她刚担任美X莲亚洲代言人的一次发布会,主办方要求我提前一天到上海,因为子怡也提前到了,想在之前一起餐聚见个面沟通一下发布会的事——因为有三十分钟的采访是我和她在台上单独完成的,台下亚洲区的各路媒体都要按照我们的对话写稿,子怡非常重视。在酒店大堂有关人员介绍我们认识,章子怡大方地跟我握手:“你好,我知道你。”简单两句话,凸显了她的与众不同,颇有几分领导接见部下的风范。那时候,她正在紧张地拍着《卧虎藏龙》。席间,倒是章妈妈解释了女儿的说法:“我们老爱看你那个《音乐无限》节目,看了挺解乏的,所以我们早就知道你。”这时的章子怡不时流露出丝丝疲惫,但与客人聊天的时候总是发出自信地微笑,这样一个女子,又怎能简单以一句“她命好”一概而全之呢?
第六代谋女郎李曼。
尽管《满城尽带黄金甲》还没上画,但第六代谋女郎李曼毫无疑问地被推到了浪尖。上礼拜,在深圳的某个发布会上,我和李曼比邻而坐,近距离端详,她的气质一如初出道的董洁`章子怡般清纯,学舞蹈出身的女孩子总是有一种天生的贵气。此姝资历尚浅,面对媒体连珠炮式的发问有点应接不暇。那天我不是主持人,本来没想过要插把手,但我就坐在她身傍,总不能无视小妮子的无措吧?于是像工作人员般一句句地在她耳边小声地重复着媒体刚才的问题,也算是一次特别的合作吧。面前的她,乖得像邻家初长成之女。不过我相信,演艺圈是个迅速让人成长的地方,下次再见,一定是一个“新”李曼。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每一代的谋女郎都有各自不同的际遇,这就是变幻莫测的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