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厨房里吃剩菜,说起来好像是窗外那只野猫的行径。可我觉得站得累,还是蹲着舒服。我忘了哪地方的人,是有蹲着吃饭的习惯的?反正饭桌没有诞生前,大家都是蹲着的吧?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的,终于不猛了。晚上加完班回家那阵儿,风也大,雨也狠,斜斜的赶着人回家。想想从湿渌渌的雨里回来,这会儿能自在的吃着热乎乎的卷心菜肉丝,也许是黄芽菜?还真的不记得这是不是卷心菜,肯定有人教过我那叫什么,可现在想不起来了。两天前的晚上,跟客户一起吃饭,菜好像不错,我说不错是因为我肯定吃了不少,我记得都吃撑了。这很不容易,以前我是上了酒席就吃不下东西的人。上次去太原,陈姐就说我吃东西跟喂鸟似的那么一点点,还好那几天天天早起锻炼,饭量一天天见长,第二天就是喂猫的量,再一天就是喂狗了。要是在太原住一礼拜,大概得喂河马了。反正我现在饭量见长,但是话却少了。以前和不很熟的人一起吃饭,还能搭搭话,现在话到了嘴边,心里一阵扭捏,却道天凉好个秋,不说也罢了。我不是没话,而是都给我咽了下去,用朋友的说法,我就是一个闷骚型的骚客。好吧,我就是。那席间他们说到的,相对于台湾被揭得没脸没皮的贪官,我们大陆的贪官,能在不动声色间搂钱,也是闷骚型的吧?骚原本不是一个色情的词,倒是红色才是色情的颜色。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的境界不高,境界高的事,适合鼓励别人去做。而且,真正色情狂的最高境界,是强奸民意!
站起来,看到窗外的那只野猫,眼睛在夜里闪着亮亮的,盯着我。不知道被它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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